手都伸進我姐的褲子裡了,我姐都哭了,我才砸他的。”
此時的潘士松可能還不太明白男老師把手伸進女學生的褲子裡意味著什麼,可他隱約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不然他姐也不會哭鼻子了,不管怎樣,欺負他姐的,管他是誰,分分鐘都要跟他幹一仗,乾死了拉倒。
朱克勤撫著被砸爛的腦門子,冷笑了一聲,死撐道,“小龜孫子,毛都還沒長齊,你知道什麼,明明是你姐褲子掉了,我在幫她提褲子!”
小學校長李新元忙接過話茬道,“潘士松家長,我們朱老師是個正直的同志,作風方面我敢保證不會有問題,朱老師工作這麼些年,還從沒聽說有哪個女學生來向我報告的。。。我看多半是你家潘士松誤會了。。。”
潘陽覺得自己坐不下去了,老師猥瑣女學生的事她只在她那個年代聽過,從沒想過這個年代竟然也會有,而且還發生在她家孩子身上。
這個時候的潘陽完全聽不見李新元在她耳邊瞎比比些什麼,她全身都在發抖,但面上還很平靜,平靜到讓人察覺不到任何異樣。
潘陽扭臉環顧了四周,在她身後不遠處看到一把椅子,她觸手可及。
在所有人都沒料想到時,潘陽抄起了椅子,對著朱克勤就是一陣狂掄,連打帶踢。她都不知道原來她揍起人來是可以有使不完的力氣,眼下她只想把這畜生照死揍。
“操。你。媽的王八蛋,你說這話是把我兒子當傻子還是我把當腦殘,我閨女褲子掉了?掉你媽個比,你個有娘生沒娘教的狗雜。碎!”
實在太過突然了,李新元率先反應了過來,忙死死抱住潘陽,副校長潘兆英也跟著攔住,把潘陽手裡的椅子奪了下來,嘴裡連連道,“大哥,有話好好說,先別衝動,先別衝動。”
潘陽正在氣頭上,任何話都聽不進去,別的事都可以容忍,這可是她底線,誰特麼能容忍自己閨女被人猥瑣,再當縮頭烏龜王八蛋,她就該一頭撞牆上撞死,繼續活著都丟人現眼。
這樣的潘兆科,別說同族的潘兆英沒見過,就連張學蘭都被嚇呆了,她總以為她男人是個沒脾氣的,原來只是沒發過脾氣。。。
潘兆英和李新元眼看攔不住,正好潘士堯進辦公室了,潘兆英忙喊道,“老大,快來攔住你阿噠,你阿噠要打死人了。”
甫一進門,潘士堯還摸不清狀況,但眼看朱克勤抱頭躺在地上哀嚎,“殺人啦,殺人啦。”
潘士堯心裡咯噔一跳,連忙拉住他阿噠,急聲道,“阿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火?”
潘陽指著朱克勤,講話聲音都發抖了,“士堯,快幫我揍死這雜碎,留著他也是個禍害。”
見他阿噠這樣,潘士堯多少明白眼下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可也不能繼續留著讓事情惡化,潘士堯迅速在腦子裡思量了下,喊張學蘭道,“娘,我們先把阿噠拉回家,其他事明天再說。”
李新元也忙道,“正是這樣,快把你阿噠拉回家,快點快點。。。”
被張學蘭母子二人連拉帶拽整出了小學校門,不再見到那雜碎,潘陽情緒多少平復了些,她連深吸了幾口氣,掙開潘士堯和張學蘭的手,冷靜了些道,“行了,你們別拉我,我自己回去。”
潘士松也摸不清頭腦,他本以為自己揍了學校老師,回家就算不捱揍也會被罵一頓,可剛才那種情況實在是把他嚇壞了。
潘士松惴惴不安的走在後頭,快到家了,才鼓起勇氣快走幾步拉拉潘陽的手心,小聲道,“阿噠,我是不是闖大禍了。。。”
潘陽抬胳膊攬住她爸的肩膀,同她爸一塊進家門,對她爸道,“你是好樣的,沒闖禍,阿噠該表揚你,砸的好。”
潘士堯忍了一路沒問,這會早急死了,忙逮著他娘道,“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學蘭重重的嘆了口氣,氣得紅了眼眶子,當著兒子的面,她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架不住潘士堯催得緊,張學蘭低聲道,“唉,就是朱克勤。。。他,他把手伸士雲的褲子裡頭,摸。。。摸。。。哎呀你該明白了。”
潘士堯又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上一陣紅白交錯,火氣蹭蹭冒了上來,懊悔道,“剛才我就該聽阿噠的,踹死那個畜生!”
張學蘭道,“好啦,你阿噠正在氣頭上呢,你就別跟著摻和了,你先別跟著你阿噠衝動,等我問問士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弄清楚了之後,我們再商量著怎麼辦。”
話音剛落,張學蘭又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唉,眼下你阿噠把人揍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