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不留情面道,“不管是誰讓你來的,回去通知朱克勤,讓他等著坐牢吧。”
其實要真論起來,朱秀芝和朱克勤也並不是多親厚的親戚,祖上是一個祖宗罷了,按族譜上排輩分,她該喊朱克勤一聲堂哥,加之朱秀芝的孃家和朱克勤兩家住的地方離的近,朱克勤出了這麼大的事,家裡人肯定找到個人出來幫忙說事。
而這個說事的人得具備兩點,一點是和潘兆科家關係親近,能說的上話;再有就是心得向著他們這頭。
朱克勤一家子思來想去,終於尋到了個他們覺得有門路的人,將目標鎖定在了喊潘兆科一聲大伯子的朱秀芝身上。
打定了主意後,朱克勤他女人一分鐘都敢沒耽擱,在供銷社打了二斤散酒,買了五包香菸,此外瓜子花生水果糖諸如此類的零嘴兒都沒少買,零零灑灑裝了一兜子,趁著晚上黑燈瞎火別人不注意,朱克勤他女人提著事先買好的東西,直奔朱秀芝家。
朱秀芝哪見過這麼多好東西,壓根想都沒想能不能把事情幫朱克勤他女人擺平了,就一股腦的全收了人家的東西。
還跟人家拍胸脯保證,不算什麼事,全包在她身上就行。
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朱克勤他女人送的酒都給朱秀芝她男人喝光了,零嘴兒也被她兒子閨女給一搶而光,現在潘恆春讓她回孃家通知朱克勤,讓他等著坐牢?
都收了人家的東西,現在再給人家帶去這種訊息,她朱秀芝豈不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朱克勤他女人就算沒當面跟她說什麼,背地裡一準會戳她脊樑骨,當初是誰拍胸脯保證能解決的?
不成,太丟人丟份,以後讓她還怎麼好意思再往孃家去。
不管如何,眼下可把朱秀芝給急壞了。正當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家來回打轉之時,錯眼瞥見她家巴掌大的小菜園,朱秀芝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覺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