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從自己的好友身上開刀:“哎呦,夜二,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明知道慕容與嫂子關係不和,還非要挖他傷疤,他這是又和嫂子打架了,才躲出來的。”
歐陽舞見慕容雲殊臉上閃過一抹陰霾,很快就雲淡風輕地笑起來,不由有些好奇。夜重華撫了撫額頭,將歐陽舞扶上了一旁準備好的馬車,對著兩人冷聲道:“路上所有吃穿用度自己解決。”
夜重華說完話便自己跨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雲殤在後面拍著馬追趕,不由大喊:“夜二,你家產萬貫,還差我們兩口飯啊,摳門,摳門!”
慕容雲殊也快速地追趕在身後,唇邊帶了一抹無奈的笑意,不過笑意一閃而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歐陽舞聽到雲殤抱怨的聲音,忍不住樂出聲來,夜重華看著歐陽舞燦爛的笑容:“舞兒,你在笑什麼?”
“我在想啊,他們都沒有帶口糧,到時候餓了你會不會不給他們吃的。”
夜重華雙眉一挑:“即便是我不會他們口糧,舞兒你也不會忍心讓他們餓死,不是麼?” “看來在你的眼中,我是個極善良的人吶。”歐陽舞笑起來,眼中閃著瀲灩光彩,幾乎迷了人的眼睛,夜重華搖了搖頭,“不,你的善良只針對部分人。舞兒應該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歐陽舞聽罷這句話,不禁笑起來,點了點頭,張開了兩隻爪子,微眯眼睛:“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我可就睚眥必報咯!”
“小貓的爪子再利,本王也將它一個個拔了!”夜重華的眼中閃過一抹征服欲,此刻馬車突然一陣顛簸,歐陽舞一個重點不穩,跌躺進了夜重華的懷裡。
夜重華緊抱著懷中的人,臉龐捱得極近,眼神絕美深邃,臉上帶著邪魅的笑意:“舞兒現在可是投懷送抱來了,可是要來報恩了。”
“去去去!”歐陽舞一把把他推開,“誰要來報恩你來著,你次次輕薄我,我還沒有報仇呢。”
曖昧的氣息愛得極近,夜重華臉上笑意越濃,薄薄的唇在她臉前一張一合,幾乎貼上她的:“輕薄,本王怎般輕薄你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輕薄你,應當輕薄誰?”
歐陽舞一時被他的話噎住,從他的懷裡扭出來,坐到離他遠遠的角落裡,夜重華看到她防備的眼神,朗聲大笑起來。
騎在馬上與馬車並排的雲殤和慕容雲殊聽到車內的笑聲時,雲殤哼了一聲:“夜二笑得這麼開心,定是又調戲那丫頭了。”
慕容雲淡風輕地瞥了他一眼,唇邊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你懂什麼,毛小子一個。”
“毛、毛小子?”雲殤聽完自是不服,大喊道:“你才毛小子,你別以為你痴長我幾歲,就能隨便叫我毛小子!”
“你不是毛小子是什麼,連女人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
雲殤頓時大怒:“你知道什麼,喜歡本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都可以排道城門外了,喂,慕容,你別走,聽到了沒有!”
歐陽舞聽到雲殤的聲音,撩開車簾往外瞧去,其實在她看來,雲殤就是個毛小子,別看他在外人面前還有幾把刷子,可在自己人的面前,不過說他幾句就炸毛了。相比起來慕容雲殊就沉穩許多,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
歐陽舞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夜重華,方才雲殤說慕容雲殊與他夫人關係不和,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重華瞥了她一眼:“怎麼,剛才不是不理我麼?”
歐陽舞想要聽八卦,坐到他旁邊來:“喂,你不說就算咯!”
“慕容雲殊與他的夫人王氏是指腹為婚,兩人從小就認識,卻也從小起便爭鋒相對”“
歐陽舞聽了夜重華的概述,大約是知道了。慕容雲殊與王氏王若曦青梅竹馬,王若曦是個清冷倔強的女子,卻又帶了幾分潑辣,慕容雲殊不善辭令,兩人相處之時總是處於下風。
兩人成婚之後,感情不鹹不淡,卻也過幸福美滿,兒子慕容相在成婚一年後便出生了,許是做了孃的緣故,王若曦的性子也柔和了許多。
卻未料到此時慕容雲殊從外面救了個女子回來,在歐陽舞看來這女子就是朵白蓮花,在慕容家處處挑事,將慕容雲殊與王若曦那淡薄的感情挑得幾乎無法維持下去,王若曦本就被這朵白蓮花逼到臨界點,後來某一日發現王若曦在餵養兒子的奶孃身上下毒,當下拔了長劍殺了這朵白蓮花,她殺了一個害自己兒子的隱患,卻也殺死了兩人之間最後的那點感情。
後來兩人之間誤會越深,慕容雲殊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