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垠看著夜楓手中的藥罐子說道:“瘋子你不燙嗎。”夜楓這才把藥罐子放在爐子上蹦蹦跳跳的跑到無垠的面前。
墨陽慢慢地走到方如畫的面前說道:“如畫你回來了。”方如畫驚喜的發現墨陽的臉並沒有再次老化,而是漸漸恢復了一下往日的風韻和麵容。
方如畫點頭從腰中拿出神族的令牌說道:“師傅,這令牌我已經帶回來了。”
墨陽看了一眼令牌並沒有接過來說道:“如畫,我相信你一定能把神族一切管理好了。”
方如畫詫異的看了一眼墨陽,問道:“師傅你這是把神族交給我是不是?”
墨陽一把把子衿摟入懷裡說道:“知我者,徒弟也。”子衿瞪了一眼墨陽說道:“你要是把我的女兒累壞了,我饒不了你。”墨陽低下頭揉了揉鼻子。
方如畫在院子裡張望了一下卻沒有看到思念已久的人,方如畫說道:“師傅,世安呢?”
只是一句話,院子裡氣氛突然僵冷了一下,方如畫的心沉了一下,然後方如畫笑了笑說道:“夜楓怎麼了,世安呢?”
夜楓突然低下頭,垂下的眼皮閃躲著方如畫的目光,夜楓結巴的說道:“如畫,對不起,我,我,我。。。。”
只有沒有醫治好病人的情況下夜楓才會出現這種神情,方如畫一把拉住夜楓的手急切的說道:“夜楓,世安到底怎麼了?”
夜楓低著頭,越是著急越是口吃,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臉色也漸漸的蒼白起來。
方如畫心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也盪到了谷底,方如畫故意放緩語調說道:“夜楓沒有關係,世安只要活著就好,他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接受的。”
方如畫心裡想著世安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如畫她都會接受的,方如畫心裡想著,只要他在,什麼事情方如畫都不在乎。
方如畫慢慢地說道:“夜楓,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我去看他。”
夜楓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不表態。
“世安走了,不在這裡。”墨陽慢慢地說道。
“走了?”方如畫的聲音裡滿是急切的聲音,方如畫問道:“他去哪裡啦?”
墨陽看著方如畫說道:“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是齊國的太公主慕雲公主把他接走了,說是齊國的皇帝駕崩了讓他去繼承皇位,如果你要去走就走吧。”聲音裡滿是冰冷的氣息,眼神裡閃爍著有些無奈的目光,然後又看了看子衿。
方如畫知道墨陽把子衿接到神族來,估計一直在管理神族無暇分身才把子衿接到這裡來的。
方如畫看著墨陽,知道墨陽有些無奈,方如畫如果真的走了,估計神族一大攤子的事情又落在他的身上了,方如畫閉上了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眼睛說道:“他被齊國太公主接走了,會有人給他好好療傷的,等我把神族的事情處理完,我在去也不遲啊。”
寶藏
墨陽的眼中閃出了一絲放鬆的笑意,方如畫笑著說道:“小陽你來。”
聶陽今天穿著一身玄色的長衫,頭上戴著翠綠色的髮簪,聶陽走到方如畫身邊,方如畫指著墨陽說道:“小陽這是我師傅墨陽。”
聶陽抬眼看了一眼墨陽突然跪在地上咚咚的給墨陽磕頭三個響頭鄭重的說道:“聶陽叩見神族族長,上次聶陽仍在危難之中沒有正式拜見族長。”
墨陽說道:“小陽起身吧。”墨陽上下打量著聶陽說道:“這孩子還真是越來越像他爹的模樣了,滄水的未來就全靠你了。”
聶陽說道:“這次還多謝方姐姐幫助我,不然我哪裡會這麼順利得到滄水。”
方如畫看了一眼站在一角的安迪父女,然後走到夜楓的面前,夜楓看到方如畫的面前,突然臉上滿是愧疚之色當初方如畫跪在她面前懇求把世安照顧的事情還依然歷歷在目,可是世安離開了媲。
夜楓張了張嘴:“如畫,我。。”
方如畫伸出手製止住夜楓說道:“夜楓我給你介紹兩個人。”
夜楓問道:“是誰啊?”
方如畫拉著夜楓的手走到安迪的面前,安迪連忙正了正衣襟說道:“方姑娘。”
方如畫說道:“安先生這是我給你介紹的神醫叫夜楓,她可以一個神醫啊。”
安迪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有點髒兮兮的女子,年齡不超過二十歲的模樣,安迪懷疑的看著夜楓:“你?”
夜楓沒有看安迪眼中的輕蔑,低下頭看到安迪身邊的小女孩:“咦?”夜楓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小女孩然後說道:“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