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將其拿下。”尉遲延在幾名大將前立下軍令狀。
千夙經商,論到帶兵打仗,公子辰還是信得過尉遲延的。
思慮片刻,他起身道:“好,本帥準你所請。封你為左先鋒,帶兵三萬發兵攻城,待你引出城中守衛,再由亓將軍帶兵形成包圍之勢,三日拿下裕州城。”
“是,末將定不辱命!”尉遲延單膝跪下,接了帥令。
正欲離帳,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叫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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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32 齊國公府之難
“什麼人在外吵嚷?”離著帳門最近的一名將軍對著帳門喊道。
不一會兒,守衛兵掀開帳門走了進來,單膝一跪,抱拳道:“啟稟主帥,外面來了一東祁女子,稱是主帥舊識。我等怕她是東祁派來的細作,已經將她拿下,還請主帥明顯如何處置。”
“東祁女子?”公子辰臉表情一滯。
不知為何,聽到東祁女子,他潛意識中,便覺得應是程小野。
“她在何處,你們可有傷她?”
守衛兵見主帥面色如此緊張,不由心中也變得緊張起來,“我們之是將她拿下了,並未傷到她分毫,只是她一直叫嚷著要見主帥,所以……”
“所以什麼?”公子辰一聲厲喝,嚇得守衛兵一哆嗦,“所以我們把她嘴堵起來了。”
“混賬,馬上帶她來見我!”
“是,小的這就去把她押來。不,是請來。”守衛兵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公子辰好產容易平復心中的慌亂,望了一眼帳中的各位將領,沉聲道:“今日這事就先這麼定下了,明日由尉遲將軍打前鋒,亓敏將軍帶兵陣後,三日之內攻破裕州,你們先分頭回去準備罷。”
“是。”幾員大將欺身抱拳,領命後先後退了出去。
半刻鐘後,向名衛兵押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
“跪下。”一進帳門,她便被衛兵按到地上跪了下來。
她髮絲凌亂遮住了半邊臉頰,身上綾羅綢緞此時看起來狼狽不堪。公子辰心一沉,眼前的女子不是程小野,她比程小野身子骨小了一些,看起來比程小野顯得消瘦孱弱。
“你是誰?找本帥何事?”公子辰沉聲問。
地上的女子聽到他的聲音,似是驚呆了一般,半晌才緩緩的抬了抬腦袋。卻也沒有抬起來,抬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調正身子伏身拜倒在地上,“潯陽參見王爺。”
潯陽郡主?!公子辰眸光一緊,緊緊落在她身上。
此之他只見過她兩面,一是在東祁皇的宴會之上,她以未婚妻之名露面,二是在天牢之中,她捨命相救。除此之外,他對她再無印象。
可是此時她來做什麼?
“你且抬起頭來。”公子辰的清冽沉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潯陽聽話的慢慢抬起了頭。
一雙隱約含淚的眸向著他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公子辰相信她是潯陽郡主無疑。只是奇怪的是,潯陽郡主一介千金,怎麼跑到這距離金陵何止千里之外的戰場來?
“郡主請起來說話。”無論是身份尊卑,還是當時的救命之恩,潯陽都不必跪他。
幾步上前,欲將她扶起來。
“王爺,”潯陽執意未起,反而是伏身又跪了地上,“潯陽此來,是有萬分緊急之事,還望王爺看在當初在金陵城潯陽曾捨命相救的份上,幫潯陽一次。”
“子辰當日說過,若郡主他日有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此諾尚在,子辰當不會食言,還請郡主起來說話。”
聽公子辰這麼說,潯陽才站了起來。
這時,公子辰才發現,潯陽身上似乎還受了些傷,衣服也有些破損之處。而且她身為郡主,千金之軀,出門竟然連個丫鬟都沒帶在身邊,與常理不合。
“郡主此次前來,路上可是遇到了匪徒?”這是唯一能解釋的理由了。
“不是遇到匪徒。”潯陽落淚,委屈異常,“潯陽是從天牢中逃出來的,這一路上追兵無數。幸好有位義士出手相助,才躲過官兵追捕,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這裡。”
“天牢?”公子辰並不知齊國公府滿門被抓一事。
“正是天牢。”潯陽再次跪了下來,“前些天不知誰洩密,說當初是我救走了王爺,而幕後指揮便是父親。皇上震怒之下將齊國公府上下數百餘人全部押入天牢。潯陽認罪責無旁貸,可父親大人他是冤枉的,無論我如何辯解皇上始終不信。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