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趨炎附勢的大臣,說什麼若是父親沒有參與,憑我一介弱女子,又如何入得了天牢救得了人,現在,只有王爺能救我穆家上下了。”
“王爺,求你救救我父親、祖母,救救穆家上下。”
潯陽伏在地上,聲淚泣下。
“郡主之意,是有人藉著郡主救我之名,陷害了齊國公府一家?”公子辰嗤笑,又是背後一些喜愛攪弄是非之人藉機生事。
“正是如此。”潯陽點頭應道。
“你且起身,與我細細說來。”公子辰第三次委身扶她。這次直接拉起她,將她扶到了桌案前坐下來,給她倒上茶水,“看你面容憔悴,想來是連日辛苦,先喝杯茶,慢慢說。”
潯陽接過茶水,也顧不上什麼端莊淑雅,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後,她才急急的開口:“大概一個半月前,皇上突然下令刑部嚴查當年王爺越獄一事。本為刑部並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是我所為。可是後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在皇上舉辦的萬花宴上,忽然有名侍衛站了出來,說他是王爺逃離那天牢值守的獄卒。還當眾指認說他在被迷|魂香薰倒之前,曾見過我到天牢之中。”
深吸了了口氣,潯陽繼續說道:“皇上聽後大怒,當時就拿了我問話。”
“那你就承認了?”公子辰訝異。
“當然不能承認。”潯陽著急地道:“我也知私自進入天牢,放走犯人是滅九族的大罪,怎敢承認。可是他們不知從哪裡找來證據,說此事主謀是父親。皇上聽信了刑部尚書朱毓的話和那些所謂的證據,一夜之間,將父親,還有齊國公府上下一百多人全部押入了天牢之中。”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公子辰心生疑惑。
天牢重兵把守,當初潯陽郡主能進去救人,是因有齊國公府的人相助,可此次離開天牢,卻不是她一介弱女子能做得到的。
“有人救我出來。”潯陽答道:“是一個曾受過齊國公府恩惠的江湖人,救我之後他一路護著我到了這裡,見我進到軍營中,他才離去。”
江湖中人?
公子辰更加疑惑,“可是他讓你來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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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VIP。233 改道金陵
“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 這些年來齊國公府向來行得正,坐得直,並無其它把握落在別人手中,這次被人陷害,我想必須是朝中有心人為之。我不敢向別人求救,又聽說你回北宮後替成王爺來了戰場,只好一路趕來找你。”
落難之時還能想到這點,潯陽倒也算是個聰慧的女子。
公子辰眉心微凝,“你是想讓本王出兵,助你救出父母家人”
潯陽聞言立刻從座位上起身,再次跪到公子辰面前,“還望王爺念在此事與當初救王爺一事相關的份上,救救潯陽的家人。”
“郡主身份尊貴,還是先起來說話吧。”公子辰語氣重了幾分,“劍指金陵,並非易事。”
當初從東祁脫險回到北宮,恰逢北宮與東祁交戰之際,父親成王欲請纓親率成家軍來戰,念及父親年事已高,他便請命替了父親前來。
如今戰場東祁兵力後勁不足,已現頹敗之勢,再堅持個一年半載,他攻到金陵不是難題。
若是現在便劍指金陵,西涼不從後方偷襲還好,若是西涼再從後面打過來,到時候他前有東祁,後有西涼,保不齊就要吃虧。
可若是不打
君子一諾,何止千斤,更何況如今齊國公府一家又是被他所累,他又怎能在此時袖手旁觀。
他的話,潯陽又何嘗不明白。
“若王爺肯出兵相助,潯陽可在金陵城中找到內應,助王爺攻進金陵。”
“郡主,可知你這是叛國之罪”
“叛國又如何”潯陽臉上多了幾分悲壯,“想我穆家世代忠貞,皇帝還不是因朱毓幾句證詞,憑著大臣們幾名諫言,將我父親打入天牢。此次潯陽得以脫險,全是父親當年行善所積德報,若是不救他出來,我又將來又有何顏面去見九泉之下的祖輩。”
見她如此堅決,公子辰不免對她也生出幾分敬意。
從天牢脫身出來,她若是隱姓埋名換個偷生也不是不可,卻不遠萬里來求他救人。拳拳孝心,令人敬佩。
思來想去,卻有一點想不通。
如今一樣每行一事,便如同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樣。
雖然每一步都是自己選的,卻每一次都選的不由自主。就比如交贖金救人,面上是他作了主,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