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吃林夜的醋啊!”
淺菊“呵呵”的笑著,她記得前幾天,她治好林夜的眼睛之後,林夜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親了她一下。
而非常不巧,這一幕正好完整的被李澈納入眼底,想想當時李澈的表情,淺菊就忍不住想笑—她當然知道林夜是故意想氣李澈的,可是林夜得意地笑還沒盪漾開來的時候,便有一個橘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頭皮—因為上官丹楓也“非常不巧”的看到這一幕。
可憐的林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急忙從病床上坐起來,去追那越跑越遠的上官丹楓。
本來還以為經過這一幕,李澈會舒服點,沒想到他依舊沉著臉,一把拉過她,伸手不停地擦拭著她被林夜親過的臉,還很誇張地打來水幫她清洗了N遍,才滿意地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霸道的呢喃著:“我的,星兒是我的。”
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你還敢笑!”見淺菊在偷笑,李澈俊臉一沉。
“不敢不敢,奴家哪敢在邪魅公子您面前放肆啊。”淺菊趕緊討好的笑道。
“這還差不多。”李澈得意的,沉吟片刻,他有張開口道:“那個,端木浩宇不會對阿史那流沙怎麼樣的啦。”
“嗯,我知道,浩宇採花的原則是你情我願。”淺菊淺淺的笑道,端木浩宇便是蔣浩宇吧,雖然這樣的機率很小,可是在她身上都發生了,她願意相信他也是穿越來的。
“浩宇?”李澈不滿的睨著淺菊。
“浩宇?誰啊?居然叫天下第一採花男叫得這麼親熱!”淺菊當然知道某人的醋缸又打碎了,趕緊裝傻。
小舟緩緩地行進,在平靜的海面劃過一道淺淺的痕跡,慢慢地向麗澤島靠近,幸福的氣息在四周瀰漫。
“李澈,其實,一出生就帶有傳國玉璽胎記的是你吧。”淺菊的聲音淡淡的在船艙內飄著,學醫的經驗讓她看得出來徐真手臂上並不是胎記,而是後天印上去的,而偏偏她在李澈的背上看到過一個奇怪的烙印,於是她就猜測李澈背後的烙印可能是…
“星兒果然聰明。”李澈將臉埋在淺菊如墨的秀髮裡,摩挲著她的臉,“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的,皇祖母私下曾和我說過,我背後的烙印是母后在我出生後燙上去的,母后自幼看多了宮廷的競爭,她愛父皇,卻不得不與那麼多女子分享一個丈夫,她曾經跟父皇說過—她此生無求,只希望父皇能答應她如果她生的是男孩,就別讓他當皇帝,這是母后唯一的心願,父皇答應了她,可是,我出生後,背後卻帶著傳國玉璽的印記,母后那時候不知道父皇已經過世了,她擔心曾祖父李軒的遺言會讓他改變主意,所以,偷偷的在我身上燙傷了這個烙印,來掩蓋胎記,這些,曾祖母也是在母后留給她的遺書中知道的…”
“那你是不是很遺憾啊?沒皇帝當了?”淺菊打趣道。
“如果我要當皇帝,又何須傳國玉璽的胎記呢?”李澈挑眉笑得邪氣十足。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葉小舟劃上淺灘,麗澤島到了。
“到家了,娘子,請下船吧。”李澈站了起來,彎下腰溫柔的將淺菊抱了起來。
淺菊輕輕一笑,將頭埋在他胸口,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輕輕地回抱著他—的確,這個男人若真是要江山的話,又何須什麼傳國玉璽的胎記呢!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能拿到傳國玉璽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而以他的能力,要拿下江山卻是極其容易的事情。
只是,他是簫麗澤,和坐擁江山比起來,他更願意靜靜地在麗澤島或輕按玉簫,或輕吹一曲笛音。
“李澈,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女孩。”李澈的聲音很好聽。
“為什麼啊?”
“因為你這胎是女兒啊。”
“你怎麼知道啊?”
“我當然知道。”
“那,如果是女兒,我們就叫她草兒,好不好?”
“嗯,好。”
夕陽染紅了天空,染紅了麗澤島,白衣男子溫柔的抱著懷中的女子,熟練地穿過複雜的機關,消失在樹林的盡頭。
而幾乎在同時,另一個時空中,狂風亂作,暴雨傾盆,彷彿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了一般。
醫院的病房裡一如往常的平靜,王宇靜靜的開啟病房,做這三年來他已經習慣了的事情,先給視窗那盆雛菊澆水,然後再洗個手開始給病床上的女子做檢查。
細雨天,沒必要澆水啊!
看著沿著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