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起一直陪著自已的大郎君。傅心月望著夏衣的頭上已有的白色髮絲,再用手摸摸自已依舊緊緻的臉,傅心月這時難得良心發現般的對夏衣問:“夏衣,你以前是真的願意我迎進無憂他們嗎?”
夏衣大約是許久沒聽到傅心月如此溫情問話,心頭一熱想想後還是對傅心月溫和的說:“心月,你決定的事情是無人能反對的。現在大家都好,就不用再問以前的事情。”傅心月望望夏衣依舊溫柔的目光,終究是沒有在這個話茬裡打轉,畢竟時光過去這麼多年,一切都無法改變。
傅冬進到菊園後,青森一臉的歡喜的迎上來,青森直衝著傅冬說:“主子,太好了,你回來過節,園子裡我啥都準備好,就盼著主子回來。”傅冬望一眼同樣是自小跟隨自已的青森,終是心軟的點頭說:“好,吩咐下去,今晚給園子裡的人加菜。”青森歡喜的走開。
傅冬沐浴後,進到自已的房中。桌上已放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傅冬倒上一杯茶上,剛剛喝上一口茶,青衛輕拍門後進房對傅冬說:“主子,今夜還要不要出去?”傅冬對青衛搖頭說:“青衛,回到傅家你就好好放鬆會,今夜節前我們不用出去。”青衛點頭正想出去時,傅冬想想抬頭對著青衛說:“青衛,等會有空去打聽下,東大小姐有沒有回東家?”青衛望多一眼傅冬,嘴稍稍一動終是沒說話,點頭退出房間。
傅冬臉色沉鬱的坐在桌前,又想起自已在西京城的院子裡,那再也沒有出現過的黑姑娘,想著事後向懷真去問來的訊息:“冬,我讓人去查過紅花街,那條街上的人說,從來沒有黑姑娘這樣膚色的女子,對不起,我大約是抓到過路的女子。”傅冬自然是不會埋怨懷真,懷真當時也是因自已狀況極其不好。才會病急亂投藥的抓到黑姑娘的。不過也不怪懷真誤會,有誰會想到一個良家女子會從紅花街出入,偏偏黑姑娘在後來面對自已時,大多時間裡黑姑娘是沉默不語的,任由傅冬當她是紅花街的女子般對待。
傅冬喝著熱茶想起黑姑娘這人時,心頭就不由一陣子暗惱怒,有對自已將這樣一個女子惦記上心的煩悶。想起自已久不見黑姑娘來,吩咐青衛派人悄悄地去找過西京城許多的地方,可是再也沒有找到黑姑娘的影子,傅冬如不是相信西京城的冶安,怕是會非常擔心黑姑娘和安危。傅冬在西京城的院子門口天天都掛著草束,卻不再見到那個膚色黑黑的女子進院子去。
“傅大哥。”門口傳來女子的叫嚷聲音,“阮二小姐,主子在房中休憩,你讓我去通報聲。”想來是青衛阻擋在門口,青森在一邊軟語勸說著阮亮。傅冬站起來正要解衣的手停下來,又走回桌邊坐下後,對外面叫:“青森,再上一茶壺熱茶。”傅冬的話音一落,房門開啟,阮亮笑如春花的臉探進來,嬌柔的笑著對傅冬說:“傅大哥,我都在傅家等你許久了。”
傅冬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望著阮亮說:“亮妹,你是在這陪你姐姐的吧。”傅冬不去招呼阮亮,自顧自的重新端起茶杯喝水,再抬頭時對著望著自已發怔的阮亮,傅冬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傅冬稍稍皺眉頭對阮亮說:“亮妹。你有事找我嗎?”阮亮聽到傅冬的問話臉色紅起來,眼睛亮晶晶起來,望著傅冬說:“傅大哥,許久沒見你,我想你了。”傅冬聽到阮亮這話後,有些不耐煩的望回阮亮,想著自已明明就清楚的告訴過她,自已當她和妹妹一般,偏偏她還要在自已的面前來說這種出格的話。傅冬也不對阮亮的話有表示,直接對提著茶壺進來的青森說:“青森,阮二小姐冷糊塗了,你送她去二公子院子吧。我要休息。”
阮亮的臉色由紅轉白,很是不服氣的望向傅冬說:“傅大哥,我不信你當我妹妹的話,你要是害羞對姨娘他們說的話,我可以幫你說的。”傅冬頭痛的望著不服氣的阮亮,又想到傅夏,終究是忍下口中的話,對阮亮輕搖頭說:“阮亮,你去陪你姐姐吧。”阮亮聽到傅冬這話猛然站起來,衝到傅冬身前,直接撞進沒有防備的傅冬懷裡。
傅冬的臉色開始變起來,忙放下手中的杯子。一隻手趕緊捂住嘴,一隻手用力去扯用全身力氣抱住自已的阮亮,阮亮從傅冬懷裡抬起頭,笑嘻嘻的對傅冬說:“傅大哥,你瞧你抱著我不是沒事嗎?”青衛見傅冬的情形不好,趕緊伸出手幫著傅冬一把扯開阮亮,傅冬連忙衝出房去,沒一會房子裡面的人可以明顯的聽到傅冬在院子外面嘔吐的聲音。
阮亮站在房內,淚靜靜的淌在臉上,神情之間有著一種絕望。傅冬再進房時,臉色蒼白許多。望著還呆站在房內的阮亮,傅冬輕輕說:“亮妹,你一定要這麼來證明我說的是實話嗎?”阮亮的淚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