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來,望著傅冬的神情是說不出的悲涼:“傅大哥,東大小姐又聾又啞你都能接受,為什麼我不行,我真的不服氣。”
傅冬對自已和東大小姐的那一夜,記得並不清楚,東大小姐的臉在記憶中是模糊的,後來要是沒有傅叔說的喜花之事,傅冬怕是日子一久,都會忘記自已生命中曾出現過這樣的人。傅冬望一眼流淚不止的阮亮,想想自已這種怪異的體質,傅冬輕嘆息的對阮亮說:“亮妹,你忘記傅大哥這個人吧。”阮亮把淚擦乾後,依然故我的對傅冬說:“傅大哥,你讓我再試下,我就不信只有東大小姐一個人可以近你的身子。”
阮亮的話讓傅冬往後退三步後,傅冬一瞬間心又硬起來,臉沉下來對阮亮直接說:“亮妹,如果你還要試,下次我會直接把你甩出去的。還有並不是只有東大小姐可以近我的身子,在西京城裡另一個女子就無數次的近過我的身子。”阮亮不相信的抬頭望著傅冬,嘴唇抖動不停的:“傅大哥,你說謊,我在西京城住在你的院子時,就從來沒有瞧過你說的女子。”
青衛在一旁瞧瞧傅冬極端不悅的神情,連忙開口對阮亮說:“阮二小姐,是有主子說的這個女子,你來的那天,那個女子就呆過主子的房間,只是久候主子都沒有回來後,那個女子才沒有再來的。”阮亮不相信的瞪回青衛說:“青衛,我問過你們,你們沒一個人說過這女子的。”青衛望一眼傅冬,才對阮亮說:“阮二小姐,西京城院子裡的人。個個都不會不經主子允許,便對人提主子的事情。”
“哈、哈、哈、我正想著這回傅家又有喜花開,阮柔卻沒有身孕是怎麼回事,原來如此。”傅冬的房門口站著一臉喜悅的大父,還有總算一臉瞭然的傅叔。大父進到房間,握住傅冬的手說:“冬那女子有你的骨肉,你把她迎進門來吧。”
大父的話音還未落,房中有兩人的臉色慘白起來,阮亮臉色蒼白的再望多一眼幾步遠的傅冬,只見他的神色遙遠,近在自已眼前卻彷彿和自已隔著千山萬水,“哇。”阮亮大哭起來往房外衝出去,傅叔和大父這時才想到房中還有阮亮存在,傅叔忙對青森吩咐說:“快,叫人追上阮二小姐,順便通知柔主子。”
房中只有大父和傅叔、傅冬三人時,傅冬木然的坐下去,大父和傅叔見傅冬這樣子,傅叔輕輕的開口說:“冬,那女子呢?”傅冬慘白著一張臉抬頭望望眼前兩人,神情極其苦澀的說:“我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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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前因
傅叔驚詫的望著眼前這個神色迷茫的傅冬。傅冬一直以來是傅家族中最意氣風發的男子,傅冬從來都是神情飛揚的,哪怕他在眾人觀注眼光中神色漸漸變得冰冷,可是傅冬骨子裡的那份飛揚跋扈一直是存在著。
眼前的傅冬讓傅叔心驚,當初傅冬聽傅叔提起東大小姐有喜時,傅冬的神情都是平靜如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叫人尋找東大小姐。這次傅叔只是見到喜花再開,傅夏那兒沒有任何動靜,才想起還有傅冬,又聽到傅冬趕著回來了,傅叔一時心急才拖著夏衣來找剛剛回來的傅冬問個究竟。原本傅叔對傅冬這次喜花開的事情,心裡多少是認定這次喜花是誤開的。因為阮亮從西京城回來後的神情,讓明眼人一瞧都知兩人是沒戲的。而傅冬唯一的缺點就是體質問題,如果連一向傅冬稍稍可以親近的阮亮都不行,傅冬的喜花怕是難有機會再開。
傅叔和夏衣兩人來之前都沒有想過,可以聽到如此驚喜交集的好訊息。傅叔和夏衣兩人才走到院子門前,見到打掃的侍從順口一問,才知傅冬因阮二小姐親近又嘔吐之事。當時傅叔和夏衣兩個長輩本來是要回避的,可是對事態後續的好奇心,讓兩人決定悄無聲息的走到傅冬房門口處聽聽動靜,兩人才一走近。就聽到青衛證明,傅冬有女人是能接近他的身子,而且是很多次。
兩人當時互相瞧瞧後,太高興的兩人,反而忘記阮亮還在房中的事情,傅叔當時衝口就說出喜花再開的事情,兩人都以為會瞧到傅冬笑逐顏開,誰料到傅冬會臉色蒼白的說找不到人的事情。傅叔和夏衣兩人都是過來人,傅冬這神情明明就同初初動情人一般。
傅叔打量下同樣因傅冬那話,神情變得凝重的夏衣。傅叔想想自個在這兒,也幫不上忙,反而阻隔他們父子兩個談心。傅叔輕輕拍著夏衣的肩,夏衣回頭瞧向傅叔,傅叔小聲音在夏衣的耳邊說:“夏衣,他是你的兒子,你在這裡陪陪吧,我先走一步。”傅叔說完之後,再望一眼還在迷茫中的傅冬,輕嘆一口氣,腳步沉重走出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