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你去叫村長爺爺和理正伯伯過來,讓他們看著,這看是李氏開口的,日後和我們家斷絕往來,老死不相依,路遇不點頭,”聽到李氏的話時,安心便開口道。
而此刻在大門外的老村長一聽到安心的話便開口道,“安丫頭你別叫了,老頭子我就在這裡,還有理正也在,我們來給你做一個見證,”
其實老村長一早便在安心家門口了,看著那個小女孩一臉狠絕的模樣,老村長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恐怕是恨極這家人,不然也不會做的如此絕。
老村長看了看安氏,眼眸內閃過了一抹難辨的情緒,這安氏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當日李氏要發賣她兒女的事情,難道她就忘記了?
她沒有忘記只是不想去想,認為那些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只是她去不知道,那件事情給孩子留下了多大的傷害,是一輩子也沒辦法好的傷口。
這也怪不得安有才和安橋,都站在了安心那一邊,恐怕這二個孩子比安氏這個做孃的還要是一個明白人,他們知道怎麼做對自己來說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只是孩子聰明懂事,而且還真的什麼叫做該斷則斷,只是這做父母的人,卻不是什麼好榜樣,一個愚孝之極害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忘恩負義拋妻棄女果然是一對。
“好了,今天我就來做見證,李氏你是不是要斷了關係,要的話,那開口說一聲,然後我準備筆墨,”而此刻之老村長身後的,男子,則是大概二三十左右一臉正氣的模樣說道。
而就在理正話落時,一旁的安有才便早已經將筆墨紙硯給弄了上了,而當理正看到時,眼睛微微一抽,這孩子斷親斷的比誰都積極。
理正看了看安心和安有才,心中頓時感慨,這安氏也不知道是福是禍?這二個孩子聰明,而且都心狠之,看著安有才和安心的模樣,理正便懷疑這真的是安氏的孩子嗎?
母親軟弱愚孝,而這些孩子卻一個個都有著果斷的一面,他們看事情都要比安氏這個做母親的,要明明白白好幾倍,只希望這安氏可以早些看清楚。
“不許寫,我說了不許寫,娘我是你女兒,你不可以這樣賣了我,娘我是你女兒,娘求求你別這樣無情好不好?”安氏淚眼婆裟的看著李氏道,那模樣顯得可憐之極。
一旁的安心見此時,手中便出現了一張百兩的銀票,“誒、、、不寫啊,這錢算了、、、反正錢都在我手中,就算不寫,別人也拿不去,有才走跟姐姐進城,將這玩意的一百兩給花了,你想要什麼?”
她沒有在逼迫李氏了,只是手中的銀票卻比逼迫,更加讓李氏的目光變的堅決了,李氏看著那銀票,在看安心要走時,心中大急啊。
一旁的安氏見到安心的行為時,頓時捂著了胸口,眼眸內便有著一抹哭笑不得的悲涼,孩子說的對,她對安家都可以和更何況是她的孃家。
畢竟這安家也是她爺爺奶奶的家,那時候她都心狠如鐵了,那此刻自己有可以如何怪她?只是二丫那是我娘是我娘啊。
其實在安心對方安家的時候,安氏那是暗爽的很,心中也有著報復的快感,只是當這一切落到自己娘身上時,她卻怎麼也沒辦法接受。
這便是人的私心了,一邊就算她做了十幾年的兒媳婦了,卻終究沒有自己孃親這一邊親近。
所以她好快點安心對安家下手時,心中有著報復的快感,只是當這一切變成曾經孃家的時候,她頓時便彷彿遭到了報應一般,痛苦不已。
“誰說了不寫,這種賠本貨送我都不要,寫就寫,你們二個看到,寫好之後,我可以拿錢走人,這裡真晦氣,都不想多留半刻了,”李氏在看到那銀票之後,便有著迫不及待的感覺。
而此刻的理正聽到時,便提筆而當安心見此時,便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在理正寫好之後,李氏便連忙在裡面畫押了。
而當安氏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整個人腦袋轟了一聲,便暈厥過去了,“姐你送娘回去,一會我在去看娘,”
在看到安氏暈厥時,安心便開口道,而的那個安橋聽到時,便問了安心一句,“心兒你說,我們這樣做對不對?是害了娘還是救了她?”
此刻的安橋有些迷茫了,對於李氏做過外婆她是不想要,只是對於安氏這個孃親她卻是捨不得,畢竟安氏怎麼說也是他們的娘,而此刻如此逼迫,她們又怎麼可能會不心疼?
而此刻在一旁的安有才也是看向了安心,當安心見此時,便道,“那姐姐如果娘用一百兩銀子,將你賣掉了,然後又想賣你孩子,你會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