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愣了一下:“你怎知我的名字。”
那人作了個揖說道:“在下姓尚,家住在京城。”他到不說如何知道吳寧兒的名字,而是先自報了家門。聽說他姓“尚”,陳欣愣了一下。袁爭陽曾說過,如她有難事,可到京城找一戶姓尚的人家。莫不是——陳欣看那人時,那人衝著陳欣點頭輕笑。看來兩人是心知肚明瞭。“正是在下。”
“敢問有何指教?”陳欣怯生生打量那個人。年紀不大,頭頂上紮了發JI,戴了頂冠。臉相生得嬌好,斯文俊朗。身上穿的衣服是綢質的,中間紮了根腰帶,左邊吊著一枚玉佩。右邊是枚香囊。看他的樣子,不像普通的百姓人家,也不像販夫走足。像個讀書人可又臉上又多了些事故圓滑。
那人從袖中拿出一封信走上前來遞與陳欣:“這是袁兄託在下交給寧兒姑娘的書信。”陳欣見有些神神秘秘的樣子,拿過信來看。只見封信上寫著吳寧兒親啟。陳欣收下書信。
“在下告辭了。”那人說罷便要走,陳欣卻叫住他。
“請問你和袁爭陽是——”那人道是結拜兄弟。“他在異鄉可好。”陳欣這話不能明問,她說的異鄉是指遼國。
“袁兄在家處理家事。袁兄還託人告訴我,家事處理完之後會到京城來找吳姑娘。在下先告辭了。”看樣子,這人不願多說。行了個禮便走了。
那人走了,陳欣身後的門才開啟。陳欣將信塞到懷中,走進府中。
回到記中,陳欣坐下來,拆了信。袁爭陽在信中寫道:吾妹可好,見信安康。爭陽在家處理一些家事,雖有些煩瑣,但相信不久之後便可以寧兒碰面。不知寧兒在徐府可好。天涼時加衣,想念兄長時可西望。若寧兒有不如意之事,可找送信之人,他定當為寧兒赴犬馬之力……
信上字不多,就那麼一段話,可卻是千里迢迢而來。陳欣看了有些心酸,袁爭陽說是在處理家事,也不知進展如何。說是不久之後,可這“不久”又是多久。分開時才念時他的好,想來袁爭陽也是不錯的人。
就在陳欣出神時,沒注意到房裡進來一個人。那人見她一手託著下巴出神,一手還拿著一封信,便伸手將她手中的信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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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莫不是想男人了?”就在陳欣託著下巴出神時,若紅走到她身邊,輕拍一下她的肩,把她的神給喚了回來。若紅見陳欣手中拿了封信,便想拿過來看看,“這是哪家的男人寫來的情信,寧兒不識字吧,讓若紅給你念念。”
陳欣一想到這是遼國來的信,定當不肯了便拉著不鬆手:“寧兒識字,會自個兒看信。不用勞煩若紅了。”
若紅不依:“若紅和寧兒好似兩姐妹,有什麼要藏著拽著,莫不真是男人的情久不能讓人瞧了。若你說是,若紅便不看了。”
“不是,真當不是。”陳欣鬆了手,讓若紅看了。“這是結拜兄長從異地託人送來的書信。告知他在異鄉平安。”
若紅還真識字了,拿著書信看了遍道:“可不曾聽你說還有個兄長。”
“若紅也不曾問起啊。”陳欣笑了幾聲,心想若紅該是信了吧。
“我還以為寧兒是中意我家徐大人呢。”
陳欣被噎了一下,要是在喝水肯定得嗆著了。她是有意啊,可徐嗣州卻沒那個情。可連她那麼一點點意若紅也能看出來,只能說明:“那是若紅喜歡了嘍?”
“啊呀,這也被你看出來了。若紅是中意徐大人。”若紅有些嬌羞的笑掩著嘴笑,“徐大人年有為,在朝為官。還不喜歡尋花問柳,是個難得的好男人。若紅最喜歡徐大人,可徐大人卻對若紅視若無睹。”說到此時,她才顯得有失落了。
見她一副痴呆相,想是真心喜歡上徐嗣州了。所以才怕其他異性喜歡上徐嗣州吧。這一點陳欣到可以認同。
不想若紅又說了:“只是那徐大人不曾對任何一家的姑娘有意的樣子。若紅還怕徐大人會不會有龍陽癖呢。”
徐嗣州會是同性戀?可這樣一來確實有些說得過去了,依在這個時候的年紀,他早該娶妻生子。可他至今無家室。就連上門提親的人也不曾見到過。陳欣是聯想多了,想到了燕錦其,莫非他和燕錦其是兩人是——
陳欣確實是想多了。若紅說道:“原本徐大人好像是有個中意的姑娘,情投意合大有娶過門的意思。可不知道的,那個姑娘,那姑娘……”若紅是在想,那個姑娘怎麼了。想了片刻才說道,“那姑娘好像是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