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個結果到讓陳欣感到意外,她本以為若紅會說那姑娘是嫁了他人之類的。可沒想會說是瘋了。“可好端端的,怎麼會瘋癲。”
若紅道:“這個若紅也不知道。若紅是猜是那姑娘不喜歡徐大人做件事。”
“做件事?”這可越說越古怪了。陳欣不解,先是猜徐嗣州可能有龍陽癖,可在得到否認之後又說本來有個中意的姑娘卻瘋了。問及瘋的原因,又說是徐嗣州做的一件事。究竟做了何事會讓他人瘋癲?
“這個若紅就不得而知了。寧兒,若紅跟你講了,你可不能說出去啊。還有啊,你不能跟若紅搶徐大人。你答應了若紅,若紅便說給你聽。”若紅煞有介事地說道。陳欣有些為難了,若紅說的事,她想知道。可若紅的條件,她不能答應。
最後只得含含糊糊地說了句:“中意誰還是要看徐大人的意思,就算你我二人真中意徐大人,也是我們二人之事。若徐大人不喜歡,都只是白說了吧。”
“那好吧,若紅告訴你。若紅只告訴你一個噢。”若紅湊到陳欣耳邊說了幾句。
“當真。”
“千真萬確了。若紅有一次是親眼看到的。那姑娘家是個正派人家,若是傳出官人在做這些事,是要被人說三道四的。可若紅想那姑娘是真心喜歡我家大人,無奈她的爹孃不同意,到最後才會瘋了吧。”若紅用手指繞著一縷頭髮撥弄著,小嘴有些不解的嘟了嘟。“可若紅覺得沒有關係啊。”
陳欣想也沒什麼關係,就是有點怪怪的。“若紅,你是聽誰說的。”
若紅見陳欣不信的樣子有點急了,手指鬆開頭髮有些著急地說道:“是若紅親眼所見。後院有間屋子的,有一日若紅去打掃了無意間觸到了什麼機親,不想裡面還有一道小門。若紅好奇便進去了,看到裡面還有一個房間,那些物件就放在那裡。若你不信,若紅帶你去看。”
“不必了,這些都是徐大人的事。”陳欣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興趣想看。
“也是,寧兒的想法和若紅的相同啊。那是徐大人的事,那個姑娘的爹孃真當是不開化。”
“若紅來找寧兒是為說此事嗎?”陳欣問道。若紅啊呀一聲,說是徐大人派來叫她過去的。陳欣想,你怎麼不早說啊,便匆匆跟著若紅出見徐大人。走到中途時還遇到了周幹,周幹問兩人何事急匆匆。
陳欣剛要說問,若紅卻搶著說道:“女兒家的事,你不會想知道。寧兒姐姐,是吧。”陳欣只得點頭應是。周幹便不再多問。待周幹離開時,若紅衝著周幹吐了吐舌頭。陳欣見若紅好似不見待周幹便問是否。若紅有些氣乎乎地說道,“周幹想把若紅的爺爺趕出徐府呢。要不是在徐大人念在舊情想留爺爺到送終,不然早被他趕出去了。到那時恐怕若紅也被他踢出徐府了罷。”
“周幹不好嗎?”陳欣問道。
“哼,依若紅看,周幹可不是個東西。可徐大人卻留著他。”
“你可對徐大人講過?”
“講過,可徐大人不聽。”說到這個點上,若紅還是有些小氣,“徐大人只聽周乾的話,卻不知周幹這人實質如何。”說來若紅打小就在徐府裡,衣食住都是徐府裡給她的。她對徐府中上上下下的那些個人都是非常瞭解了。只有那周幹來的年頭少些。陳欣以為若紅不見待周幹是因為周幹太過嚴厲。可若紅卻說不是。陳欣再問,若紅便不肯再答了。
“寧兒姐姐就別問這些了。徐大人等得急了,要責怪若紅的。”若紅將寧兒帶到徐嗣州房門前,說徐大人就在裡面等她。“徐大人,寧兒姐姐來了。”說了便讓陳欣自個進說,說徐大人在裡面等著。
“徐大人。”見若紅匆匆離開之後陳欣敲了敲門,“徐大人找寧兒嗎?徐大人?”見裡面沒人應聲,陳欣自己開門進去了。屋裡有股水濛濛的感覺,好像有人在——洗澡?陳欣聽到水聲,見一身影出現在屏風後。她趕忙轉過身,不想撞到一邊的圓桌子。桌上的茶盞晃了晃發出響聲,陳欣怕把茶盞弄翻了連忙扶住。才發現茶盞邊還放了副攤開了一半的卷軸畫。
卷軸畫露出下半張,看似一個女子的畫像。陳欣想到了會不會是若紅說的那個姑娘,想念時便來看看畫像。陳欣有點小醋意,她將卷軸緩緩拉開,想看看畫中之人是何模樣。飄逸的羅裙,長髮盤起。明媚妖嬈,雙瞳剪水。若得畫中蝴蝶在她身邊不願離去。畫中的女子猶如仙子下凡塵,看得陳欣——咦?這人有些面善啊。
“寧兒。”徐嗣州走到她身後,叫了她一聲。陳欣好像做壞事被發現了,心一驚連忙放下卷軸。回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