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州衣衫半開,春光半露,惹人臉紅心跳。再加上他剛從水中出來,身邊似乎還帶有一層霧濛濛的水氣和淡淡的雅香。
“寧兒方才——”她說她看畫來著,可她不必再多,因為徐嗣州已經看到半開的畫卷。他伸手,陳欣想要騰出空讓他去拿。可不想腳磕到圓凳。
“小心。”徐嗣州很順手的抱住陳欣的腰。
應該說是兩個人的動作太曖昧,氣氛讓人想入非非。陳欣很想衝動一回,說自己喜歡徐大人。可以嗎?可以說嗎?“徐大人,寧兒我——”心臟在狂跳,越發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明眸皓齒,眉如墨畫,色如秋月。她知道她一定是瘋了,會喜歡一個古代的人。因為陳欣一心是想回去的,瘋了,一定是瘋了,可真的瘋了,又該如何收場。
他的眸光有一種讓人一但愛上便會無法自拔的誘惑力。他只需簡簡單單看著陳欣,她的心早已莫名躍動不得安生。他發稍有水滴在滴落,她竟然看得如此仔細。慢慢地滑到他的衣物上,溼出一個小小的圓點。
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也許她該明白為什麼那些穿越的人能放棄現代的一切,跟著一個古代的男人生活。一但愛上就是無可救藥。
“寧兒……”徐嗣州握著她腰支的手,並沒有放開。而是稍稍那麼用了一下力。有時他也想,可他有他的原因迫使他不得不一個人過一生。曾經愛過一個女子,可結局呢。他不敢再去愛其他人。眼前的這個姑娘,眼中透出的情意,他懂。他不是一塊木頭,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他看得明白。若是可以——
若是可以長相廝守——徐嗣州的內心在痛苦的掙扎,最終還是放開了松。“小心,寧兒不是第一次那麼莽撞了。坐下來吧,本官有話對寧兒說。”
最終還是沒有進展,陳欣垂頭喪氣坐了下來,心裡難過得要死。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想不顧一切地愛一個人。用陳欣的思想,吳寧兒的身體去愛一個與她不知有緣無緣的男人。
那個人,叫徐嗣州。
寧兒,寧兒……
ˇ徐府丫環ˇ 最新更新:2013…12…21 12:00:00
恍然間,陳欣耳邊聽到的,皆是“寧兒”二字。她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她早已把自己當成了吳寧兒。或許也是,這世上根本沒有一個人叫“陳欣”,有的只是吳寧兒。吳寧兒坐在桌邊,聽徐嗣州長細細道來。
原本陳欣以為畫中那似仙子的女子會是徐嗣州中意的人,可徐嗣州攤開畫卷待她再細看,卻發現有些似識在哪見過此人。“此女子是太子妃。”徐嗣州長道,“安妃。”
怪不得陳欣覺得有些眼熟了:“寧兒好似在宮中見過她一面。那日徐大人帶寧兒去宮中,寧兒走動了幾步見有一漂亮女子與其他幾個宮女打扮的人在一道踢毽子。好似這畫中的女子。”
“寧兒,本官現在要與你講的話,皆是私底下的話了,你不可讓其他人知道。”徐嗣州長道,“寧兒……”
就在徐嗣州與吳寧兒長談時,屋外有個人悄無聲息站於門外側耳傾聽。若紅邊聽邊咬了咬嘴唇,心中暗罵道:問你是否喜歡徐大人,你說不可。可現在卻與徐大人竊竊私語。待會兒我再問你。
若紅聽了一會兒剛要轉身,不想與迎面而來之人差點撞在一起。若紅見那人是周幹,頓時有些心慌。原本她就是在偷聽,不知周幹有否見到。“周叔。”若紅平靜下臉色,叫了他一聲。
周幹拉長了臉問若紅在此作甚。若紅答方才大人有事招喚,交待完了剛要走。只是腳步走得急了些,差點撞到。周幹便說不可再有下次。若心在心中舒了口氣,心想方才周幹應是沒有看到她在偷聽嗎。她便安了心,進了個禮走開了。周乾眼珠子轉了轉,見若紅離開之後輕著腳步走到窗臺下,原來他也是想來偷聽了。
可他不知,若紅並沒有走遠,而是待在拐角處探出腦袋看到周乾站在窗下偷聽屋內的說話。
陳欣聽完徐嗣州的話後沉默了許久,難道真要這樣做。她皺起眉頭,難以決定。徐嗣州便說道:“寧兒,你就幫本官一回。”說話間,他竟然拉起吳寧兒的手,握於他的手中。懇求她答應。
他的手寬厚,溫暖。可他提的要求卻讓人為難,不但如此,還不明白他的用意。陳欣的心砰砰亂跳,他目光迫切地希望她能夠答應,彷彿在說答應了吧。“寧兒。”徐嗣州又喚了她一聲,那一聲如同要了她的命,喚得她願意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寧兒願意幫徐大人。是徐大人救了寧兒的命,若沒有徐大人的大恩大德,也不會有吳寧兒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