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這個王庚雖然不是總理也不是總統,甚至不是內閣任何一個總長,但他為國家為民族做的一切,為中國做的一切,超越了一百年來所有的中國人,而且,他不置私產,不用私人,他在江蘇老家的遠房親戚們沒有一個得到他的提攜和關照,他在參戰軍中沒有任用任何一個他的自己人。
所以說這廝的胸襟超越了時代和這個社會,任何人都可以成為他團結和任用的物件,不管你是來自老的同盟會還是新的南方黨,不管你是保定軍官學校畢業的或者曾是袁世凱模範團出身,也不管你是日本士官學校回來的還是從德國留學回來。
在參戰軍這面大旗之下,歡迎包容吸納所有有志之士,如果說參戰軍將領選擇上王庚是大權獨攬的話,那這個大權獨攬也讓任何人無話可說,他用人比任何人都大膽,看人的眼光卻又準的離奇,參戰軍一年來差不多任命了20個師長60個旅長,沒有事後不能服眾的任命!
而且參戰軍的建設,絕非簡單的用人唯親,事實上所有軍校生和科班生的晉升都比當初第十六混成旅出身的來的更快,而十六混成旅那些旅團營長們一旦走上了旅長師長的崗位,表現卻也都相當卓越,無論是韓復渠還是石友三,包括那兩個遠在法國被美國遠征軍司令潘興誇過無數次的張自忠和張治中,都顯露出了優秀的軍事將領的特質。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反對的聲音不小
徐樹錚覺得自己是個理想主義者,卻和王庚這個骨子裡的機會主義者成為了莫逆之交,只在短短的一年間,在王庚那和善的笑容和深邃的目光面前,一切為個人的打算似乎都會變得相當渺小。
官僚體系不會因為一個神人牛人的出現而就煥然一新,早先滿清那個雍正皇帝和後來的道光皇帝都是樸素勤練的帝王,但當時國家上下大小官僚體系臃腫而**的現狀卻始終無法徹底扭轉。
更早一點,明朝的洪武皇帝朱元璋可是用殘酷的剝皮揎草都沒能擋住大小官員的貪腐行為,徐樹錚也很納悶王庚的情報處到底是怎麼運作的,參戰軍中最神秘的組織,神秘到除了王庚幾乎沒有任何人能一窺全貌。
南苑司令部的電訊機要室是整個參謀本部的大腦,裡頭每一個譯電員、收發報員和機要員都是王庚親自挑選出來的,無論是前線還是後方,每一個旅都有自己獨立的無線電波長呼號和密碼本,金鑰不定期更換一次性使用永不重複。
當世界跨入1918年,王庚給參戰軍上下灌輸的理念已經轉變為“一切為了祖國!”,他從來不需要盲從和個人崇拜,但事實上這一年來,年輕的參戰督辦、參戰軍的總司令、陸軍上將王庚已經成為全中國青年的偶像。
在國際社會,日本人叫稱他為中國王,而美英法叫他gun,這門大炮雖然自己從來還沒有親自上過陣,但在師一級的戰役中,中國參戰軍的火力和地空、步炮協同已經被稱為亞洲第一陸軍。
至於王庚一手打造的參戰軍航空隊儼然已成為世界僅次於英法德的空中力量,美國空軍此刻接受的前線法國飛機數量還沒有王庚的參戰軍多!
裝甲突擊的狂飆和鋪天蓋地的空中轟炸以及精確的彈幕覆蓋和推進成為參戰軍與眾不同的最大特色,當然,像歐戰東線和西線的塹壕戰那樣幾百個師幾百萬人廝殺的殘酷戰鬥參戰軍還沒有遇到。
在王庚看來,守住一條戰線遠不如出擊進攻打垮敵人來的效率更高,如果可能,中國參戰軍的航空隊和炮兵將成為這支部隊的標誌性特徵!在最終能撞上德奧軍隊之前,王庚不認為中國參戰軍會遇到塹壕戰這樣低效能的糾纏。
在前世蘇俄紅軍和白衛軍的戰鬥中,排著密集隊形喊著烏拉的人海戰術屢見不鮮,塹壕戰,沒那個功夫,在1918年,蘇俄紅軍和白衛軍都還遠不是那種前世二戰中可以血戰到底的隊伍,往往一個衝鋒就決定了戰鬥的勝負。
至於哥薩克騎兵,不管他是紅的還是白的,都無法對王庚的機械化部隊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徐樹錚也曾問過王庚,未來中國參戰軍面臨的最大挑戰是什麼?
王庚的答案是“游擊隊!”正規軍在短期內是無法打贏人民戰爭的,如果參戰軍日後在西邊會面臨巨大的調整,那就是陷入當地俄國老百姓的人民戰爭中去,陷入無休無止的游擊隊襲擾中去。
“那又要如何應對呢?”當時徐樹錚曾不恥下問的繼續請教,王庚的回答則更簡單,“讓當地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沒人會跟好日子過不去,到時候,自由俄國的戰士會組織起來對付破壞他們美好生活的游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