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的部署,跟他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所以說指這使之人,肯定另有他人,這麼大的破綻,你們竟也想著就這樣草草結案了?!”
胡大海的汗立刻就下來了,不由忙道:“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原是我們想的簡單了,我們回去後立刻再嚴查!”
“我要的不是你們嚴查,而是徹查!徹查!!我不管這次幕後的人是誰,哪怕就是天王老子,你們也要把他給我刨出來!”張承驛憤怒的咆哮道。
“是是!公子,回去之後我就聯合禁軍組織全城大搜查,一定把剩下的那些黑衣人抓出來!”胡大海忙道。
“放屁!”張承驛憤怒的大吼:“你當那些人是傻子?還穿著黑衣服白白的等著你們找,等著你們抓?還全城大搜捕,那不正好把這些人都嚇跑嗎?動動腦子,我要的不是排場,不是面子,我要的你們徹徹底底的把殺害我神仙姐姐的兇手找出來,我要報仇,我要報仇!懂不懂?懂不懂?!”
“是是!”胡大海忙道。
張承驛便看了胡大海一眼,嘆了口氣道:“行了,我也不難為你,這次事件,就照你們說的唐黑鷹因為情妒而來刺殺方落雁,卻與杜若同歸於盡而上報結案,但我告訴你們,這麼說是為了讓你們能交代過去,而且也麻痺那些殺人者;而你們,從現在起,就必須給我密切注意成都中的每一個可疑的人,悄悄的,慢慢的把這些人都給我排查出來,一定要找到殺我神仙姐姐的兇手,要是找不到?”張承驛突然看著胡大海嘿嘿的笑了,指著自己身上的這身盔甲道:“你每個月到我這裡來一次,一個月找不到,我就用這身盔甲坐你十次,兩個月找不到就是二十次,你自己看著辦,啊?哦,我還忘了告訴你,我這身盔甲淨重六十五斤,還不加上我的重量,你自己算吧!”說著,又去哐哐!的跳胡床去了,再也不理胡大海。
胡大海一愣,隨即看著張承驛身上的那身盔甲只發呆,我靠!淨重六十五斤,還不加上自身的重量,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那天為什麼偏偏是我當值?!胡大海終於忍不住悲催的吐槽道。
皇宮,孟仁贊,趙季良,王昭遠。
趙季良問道:“王子殿下,聖上的身體好些了嗎?”
孟仁贊搖搖頭苦笑道:“父皇的這個病,從年前就有症狀了,只是一直不嚴重,誰知道這突然就厲害起來了,現在是不見好,也不見壞,就這麼拖著,御醫也是束手無策,真是讓人擔心啊!”
趙季良便道:“聖上乃天子,自有上天護佑,肯定會好起來的。對了,王處回王大人還一直在宮裡嗎?”
孟仁贊點點頭,道:“是啊,王大人這十幾天了,一直在宮裡,衣不解帶夜不能寐的照顧著父皇,我這個做兒子的,真的很是感動啊!”
趙季良便嘆了一口氣道:“是啊,王大人對聖上忠心耿耿,但願這一次也能像在梓州的時候一樣,讓聖上的病好起來啊!”
孟仁贊也點了點頭,卻又問道:“咦,我剛才聽說方落雁在一個叫什麼客棧的地方遭受襲擊,連他未來的二夫人都戰死了?”
王昭遠連忙補充道:“福安客棧!”
說到這裡,趙季良也嚴肅下來,道:“剛才我也接到了張公鐸大人的巡城司的報告,說是青城山的大賊唐黑鷹因為與方落雁的二夫人杜若的感情糾葛,憤而殺人,卻不料杜若護方校尉心切,二人雙雙同歸於盡,方校尉並無大礙!”
孟仁贊聽了不由苦笑,問趙季良道“司空大人,你怎麼看這事情?”
趙季良便也苦笑:“我們剛剛任命方落雁為禁軍校尉徹查商人嘯聚一事,方落雁便遭到襲擊,這事要不就卻是趕巧兒,要不就是那幾個吐蕃商人確實有問題!”
“那你更偏重於哪個可能呢?”
趙季良便道:“兩個都有可能,如果僅僅是前一個,還沒有什麼問題,但第二個就可怕了!”
“怎麼說?”孟仁贊不由道。
“你想,方落雁查的是吐蕃商人嘯聚一事,而且他的官職是禁軍校尉,而這些人卻根本不把他的官職放在眼裡,直接刺殺,而且動手的還是漢人,不是吐蕃人,殿下難道就沒有想到什麼嗎?”
孟仁贊不由大驚道:“司空大人是懷疑我們大蜀有人跟吐蕃人勾結不法之事,被方落雁查出了什麼,這才想要殺人滅口?!”
趙季良與孟仁贊對視一眼,這個“有人”可能是誰便都已經心中有數,趙季良便道:“老臣現在也只是猜測,為今之計,老臣建議不要再讓方落雁查下這件事情去,因為就現在看來,他一個小小的校尉已經趟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