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時候,容洛書的匕首突然貼上來,連著她的呼吸拂過他的面板。
只是短短的片刻,卻讓他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些早就應該被遺忘的事情。
明明是個殺伐果決的女魔頭,唇瓣卻意外的柔軟。
她在燕北,也會壓著一個男人就隨便親吻,那樣放浪麼?
君御嵐驚覺他在想什麼的時候,整張臉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
他又想起了那個夢。
那個一身紅衣,宛若豔鬼的女子,用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調侃
“少主,我們什麼時候回玄武城啊?”這已經是老九第無數次問容洛書這個問題了,其他人也眼巴巴地等著她給個準話。
每次他們一問,容洛書的回答都是:“回玄武城幹嘛?那裡怎麼比得上燕京這等富庶地界?還是你們在京城裡玩得不高興?”
哪能不高興呢?讓容洛書領著,遇見再怎麼狠的主兒,都敢直接上去砍,而且還不用擔心皇帝來找麻煩——京城裡的那幫紈絝,誰沒有領教過他們這三十六個人的拳頭?
容洛書領著他們,儼然成了京城一霸!無法無天成這樣,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老九他們都不好意思了,這麼多年勤於習武,可不是讓他們這群人來京城當惡霸的。
欺壓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兒,他們還真是不屑。
聽到容洛書這麼回答,老九以為她無心再回去,那張小臉兒立刻皺的像顆豌豆,一臉要哭了的表情:“老王爺已經傳了好幾封書信,說是邊關戰事緊急,催您趕快回去……”
“唉我說,你們說那個君雲騰還挺執著,一直惦記著我們玄武城呢?”容洛書開著玩笑,“我上次不是讓人把信捎回去了嗎?君雲騰不是也暫停攻城了嗎?”
老九簡直無語了:“得了,您可別說那封信了!人家是休戰了,可人也給那封信氣了個半死——您說那叫什麼信!就一句話——月支儲君殿下敬啟,若為大丈夫,就等本宮回來一戰,何苦為難守關老幼?您這不是連著王爺和桑將軍也……”
容洛書撇嘴:“一個為老,一個為幼,我哪裡說錯了?”
“是是是,您沒說錯,可氣得人君雲騰差點殺了咱們的信使……”
“最後不是沒殺嘛,我不是還附了一句話,讓送信的危急時候說嗎?”容洛書更不以為意了。
老九給她跪了:“我要是君雲騰,看了你背面留的那句話,真的,我絕對率軍直接殺進玄武城,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