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利用了。
卻是葉群聞言,哼哼古怪的笑了笑:“苗苗你這話問的,我們不同樣動不了那個養屍地,跟著你乖乖進的村兒,我有種感覺,如果不是跟著你,怕是我們都進不了蘇家屯。”
“沒這麼誇張吧?”
我嘟囔了一下。
但仔細想一下,彷彿,從我有記憶以來,蘇家屯,一直都非常的平靜,沒有什麼外人來過,以前覺的,可能是村子太窮,太偏,但此刻想想。
是有點問題。
但我還是沒有抓住問題的重點。
反觀容麒,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一直沉默的想著自己的事情,整個人像是籠罩在一團迷霧裡。
我想問他,在想什麼。
似乎從養屍地回來,容麒整個人都心事重重的。
只是我正要張嘴。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不過只響了一下,應該只是用來提示的,而不是通話。
我一看,果然是蘇慧兒那丫頭。
“我出去一下,我朋友找我。”
說完,我就匆匆出了門。
我跟蘇慧兒的感情,一直要比蘇玲兒好,每次回來,幾乎都在十字路口的石臺上,雷打不動的會面。
“苗兒。”
我應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苗兒,大半年沒見,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蘇慧兒打趣了我一句。
的確,蘇慧兒一直都是我記憶裡的那個樣子,性格跟個假小子似的,對事對人都非常的爽利,長的不說漂亮,但笑起來的樣子,就是順眼耐看。
我倆坐下來後,就互相說了一些彼此的情況。
“蘇玲兒這次回來倒是變化很大。”我隨便的感慨了一句,雖然心裡知道答案。
以為蘇慧兒會唏噓一下。
卻聽蘇慧兒有些古怪的一笑:“她帶回來的那幾個朋友,你能不招惹還是別招惹了。”
“什麼?”
我微微的瞪大了眼,看著蘇慧兒,難道她也看出了什麼。
“算了,這事就說不清,還有,苗兒……”
蘇慧又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覺的,蘇慧此刻看的我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那種認真,她緩緩的問:“你男朋友對你好嗎?”
“好啊,怎麼了。”
“如果,你想好好的話,還是分手的好,你男朋友……”
誰知蘇慧兒突然這樣說了一句,不過只說了一半,沒有說完,就朝我笑了笑,走了。
雖然僅僅只是凌磨兩可的半句話,但帶給我的震驚,卻也是巨大的,如果要是以前,我肯定聽不懂蘇慧兒在說什麼,但現在我懂。
她再說,我男朋友不是人。
她在提醒我。
但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連我叔兒都看不出來容麒的貓膩,蘇慧兒僅僅只見過一次,就這麼確定?
這還是那個,小時候跟我一塊玩尿泥的丫頭嗎?
明明蘇家屯每年都回來,可為什麼今年……
“苗苗,想什麼呢?”
一個聲音,冷不丁從我身後響起。
嚇了我一跳。
“容麒是你啊!”
容麒看了我一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很嚇人呀?”
說著,拿起手裡的衣服給我披上,埋怨道:“這麼大人了,出來也不知道加件衣服。”
“不冷。”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我還是乖乖穿上了容麒遞過來的外套。
“陪我走走吧,第一次來你的家鄉。”
容麒建議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就跟容麒行走在了村兒裡,高低不平的石頭路上。
剛還沒走出一條街,就見村兒裡的一棵大柳樹下,傳來一群孩子的嬉鬧聲。
“太叔公,太叔公,我又贏了。”
“哈哈……”
“太叔公輸了……”
聽著這樣熟悉的嬉鬧聲,我莫名會心一笑,就見大柳樹下,一個胖乎乎,滿頭銀髮,闌珊笨拙的老人,正跟幾個小孩子在地上玩打彈珠。
誰輸了就要給糖。
而這樣的遊戲,我小時候經常也做。
我,蘇慧兒,蘇玲兒,還有幾個男孩子,經常纏著太叔公打彈珠,其實是想贏太叔公的糖果。
但是後來我們漸漸發現,其實太叔公,眼不聾耳不花,很多時候都是故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