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湘倫看到穆小姐對口琴學習的慾望越來越濃,內心不覺有些欣慰。
“那麼,接下來今天下午的課程就是,把這段旋律練熟練會!”葉湘倫起身擺出一副先生的模樣,一本正經的道。
“是!先生!”穆小姐也是極為配合的起身盈盈而拜道。
滿意的安排好課程後,葉湘倫顯得極為輕鬆,反覆的在旁指點後,發現穆小姐逐漸對這首旋律熟練了起來,他便遊手好閒的起身閒逛起來。
這首旋律的目的,主要是培養穆姑娘的口琴的音感,畢竟是一門新的樂器,需要用一段旋律讓學習者對這門樂器熟悉起來,葉湘倫所寫著這首旋律剛好能做到這些。
閒逛至日斜將落,葉湘倫滿意的提著一隻野兔歸來,當他來到木屋跟前時,發現穆小姐仍坐在青石上吹奏口琴,不過,此刻的穆小姐已經不用再去看地上的簡譜,都已經能夠較為熟練的吹奏出那段旋律了。
“穆姑娘,天快黑了,怎麼還在這練曲?”葉湘倫歡喜的提著一隻將死的野兔,笑著朝穆姑娘走去。
“咦,葉先生來了,這段旋律我吹的如何?”穆小姐見到葉湘倫歸來,歡喜的在葉湘倫面前吹奏起下午他隨手書寫的那段旋律。
一段流暢的旋律從穆小姐口中繚繞而出,相較於葉湘倫剛剛離開時,穆小姐對這段旋律的掌握果然大有進步。
“穆姑娘真是天資聰穎,一學就會啊!穆姑娘學習辛苦,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說著,葉湘倫把那隻受傷的野兔在穆姑娘跟前晃了晃,幾頓下來,他見姚公總是做些素食,好不容易才在樹林中抓了只野兔,準備改善伙食。
“啊?兔子受傷了麼,你在這稍等,我去木屋取『藥』去!”
看著穆姑娘匆忙的身影,葉湘倫尷尬的立在當場。
須臾,穆姑娘從甘姑房間取來了一些治療傷痛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為垂死的野兔敷起『藥』膏。葉湘倫憋了癟嘴,一時不知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