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繁雜。還有諸多事宜要處理,我與延延,怕是不能久留。”
爹爹明顯有幾分失落,只道,“那是自然。”
這個慕淵,竟連句哄老人家開心的話都不會說。
金玉樓的事情。我放心不下。白日裡望臺上,慕淵的話很明顯是意有所指。不想爹爹已經在金玉樓周圍加派了人手。這夜,我更是連門都沒進去。
垂頭喪氣回了房,站在床前,慕淵仍舊是我走時的樣子。見他仍舊安靜睡著我便放了心。
我悄悄將衣衫脫了,輕手輕腳爬上床。好不容易躡手躡腳爬回了自己的位置,輕輕躺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將眼睛閉上,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這麼晚,你去哪了?”
我心裡一驚,他竟然是醒著的。
急中生智,我答道,“我,我晚上吃的有些少,餓了。所以就去廚房找了點東西吃。”我往他身邊湊了湊,將胳膊搭在他結實胸膛上,“你晚上吃了那麼多,想是不餓的。所以,我就沒叫你,一個人悄悄去了。”
我抬頭看他,順勢將胳膊搭在他胸膛上,“慕淵,你不會怪我。去廚房偷東西吃都沒叫你吧。”
我發現,謊話說的多了,便會越來越心安理得。
他卻一手毫無預兆地伸進了我的裡衣。
他手勁大,捏的有些發疼,我哼了一聲,他乾脆停了手,一個翻身。
“你說錯了,誰說本王不餓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他那帶著刀劍磨出來的薄繭的手指可以這麼靈活。直到被他剝得幾近一絲不掛,他又說,“本王餓的很,你來喂。”
他向來說一不二,連這事兒都是,每每都是前奏匆匆,而後直奔主題,隨後便是無休止的撻伐。急切的時候,更好像一點情趣都不懂,又好似沒有什麼經驗。
我腦中靈光一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抬手撐住他。
“慕淵,等一下。”
他喘著粗氣,在黑夜裡將眉毛擰成一個疙瘩,“怎麼了?”語氣裡都是炙熱難耐。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突然生出了調侃他的心思。
我撫弄他的一縷發,道。“慕淵,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