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慶幸本公子見不得某叛徒欺侮一個女人。”他返回原路,拿回了藏於妄媒婆婆屍身下的寶圖,並拾起她散落地面的十來顆珠玉,裝入懷中。
“既然是要捉拿的叛徒,為何又借我之手殺了他?”她不悅道。
炎溟使漠然道:“眼下我受了傷,他亦能威脅你我的性命。按照教規,我不能親手殺死同門的叛徒,必須將他捉回島上受刑。只好出此下策。”
“可我尚未得到解藥,你這樣做,分明要害死我……”她怒極攻心,身子晃了晃便向前倒下。
“範啟是在騙你。因為,雨萼花毒根本沒有解藥,只有解法。”
炎溟使將眼前少女扶穩,飛快出手點了她胸背幾處穴道暫時延緩痛楚,目光裡帶著玩味:“此毒的解法,只有我派教主和幾位尊使知曉。範啟已死,眼下只有本公子可以命人配齊針石草藥替你逼毒,姑娘可以好好求一求我。”
此言一出,頗含威逼利誘之意。
樓嫵月額髮已被汗水浸溼,喘氣道:“不用你管。就算你肯救我,也沒安什麼好心。”
“還有力氣罵人?那就走吧!”他一伸長臂,硬生生拖拽著她離開後,一片黑壓壓的東西“啪啪”撲落在範啟屍身的流血處,酣暢地吮起血來。
☆、舊仇新叛復紛紜(下)
當兩人憑藉藏寶圖上的模糊路線爬出山道,外面已是夜色沉沉,新鮮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
炎溟使忽然聽見不遠處疏疏落落的腳步聲,一個說:“什麼也沒發現,說不定死在裡面了。”另一個說:“莫非是天意,這樣一來倒稱了那一位的心。”繼而有火光靠近自己的周圍。
“是誰?”秉火把的兩個面具人頓時一驚,望見前方出現一個捂著唇齒微微彎腰咳嗽的陌生少年,兩人眼神迅速交匯。其中一人陡然揮出手中水刺就要刺向對方,企圖滅口。
少年見自己一時難以避開,忙沉下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