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樣一口氣喝完,穩了穩快要控制不住的心神,嫣然巧笑:“各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姜雲尚挽留道:“那怎麼行啊?不行,不行,你不能走。”

周浩宇意猶未盡地想繼續看下去,第一個站起來攔下張筱漫:“筱漫,幹嘛急著走啊?酒才開始喝,你就想溜走?那可不行。”

其他人也紛紛挽留,勸說:“筱漫,你可不能走,平時大家都各忙各的,咱們同學聚一次不容易……”

“寒蕭零大作家,百聞不如一見,我家小妹妹特別喜歡你的愛情小說,聽說我認識你,非讓我要個簽名不可。”姜雲尚一邊站起來一邊從包裡拿出一摞小說,少說有十幾本:“籤個名吧,鼎鼎大名的寒蕭零。”張筱漫餘光瞟一眼方寒和婁蘭一分鐘也不想多呆,直接拒絕:“雲尚,下次吧,我今天……”

方寒落落坐下,心中暗自琢磨、推敲:“寒蕭零?原來近半年火爆暢銷的悲情小說《寒蕭零》是她的作品?辦公室裡那些小女生看得時候,哭的稀里嘩啦的,他還覺得可笑,竟然是她的手筆,她就是因此改了筆名寒蕭零,不僅改了筆名,連寫作的風格也有如此大的轉變,寒……蕭……筱……寒筱蕭瑟凋零。是這個意思嗎?”

不容張筱漫說出拒絕的緣由,姜雲尚不懷好意的陰笑,似故意想看她出醜一樣,不肯放她走,古里古怪又刻薄:“張筱漫,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怎麼說也是校友,不能有點小名兒就拒人於千里,也不求你不借你,籤個名,咋還推三阻四的?”張筱漫不好再推脫,接過書:“好吧。”坐下來,取一張紙巾擦擦手心裡的汗,拿出隨身攜帶的簽名筆,微微顫抖地簽上筆名。

姜雲尚得寸進尺的提醒性說道:“筱漫,別隻簽名,把封面上的那段詩詞也寫上吧。”

張筱漫沒有應答隻言片語,只是機械的揮動手中的筆,震顫的心導致原本娟秀飄逸的字跡變得歪扭、潦草,匆忙、慌亂草草簽完一本,遞給姜雲尚:“真不好意,今天先這樣吧,剩下的我帶回去,明兒讓樂瑤捎給你,如果不夠的話,找不到我,找樂瑤。”婁蘭的一吻,碎了她的心,方寒的一抱,摧毀她最後的一絲希望,她需要離開這兒,馬上離開。

看張筱漫又張羅要走,周浩宇鬧得更起勁:“酒還沒喝呢,不能走。”

竭力掩飾被攪得翻天覆地的心緒,復又站起身,穿上羽絨服,歉意道:“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酒,我現在喝,自罰三杯。”說著,張筱漫自顧自地開始倒酒,二兩半的口杯,倒滿四十五度白酒,連幹三杯:“大家慢慢吃,玩得高興點兒,喝酒唱歌都我請。”

周浩宇還是糾纏個沒完:“三杯不夠。”

張筱漫一皺眉,二話不說,拿起一瓶白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方寒和秋楓同時站起來,秋楓先一步搶下酒瓶,呵斥:“筱漫,你幹什麼?”

張筱漫面不改色,冷冷笑道:“喝酒啊。這酒口感不錯,我挺喜歡的。”

秋楓怒氣道:“哪有你這麼喝酒的?”

“我就這個喝法兒,瀅瀠知道,我倆都這麼喝。”張筱漫看看陳瀅瀠又看向周浩宇,說話的語氣冷的嚇人:“夠了吧,如果今天有人比我喝得多,改天找我拼酒,今天,真對不起,陪不了,我先走了。”從包裡掏出黑色卡片遞給王樂瑤,看看姜雲尚:“今天這頓算我的,我遲到又早退,算是賠罪。”急急忙忙離開包房,實在無法再繼續視若無睹地忍受方寒和婁蘭在她面前打情罵俏,就算今天的張筱漫再堅強,她再不能故作鎮靜。

她一個人先行,秋楓匆忙起身,向大家告別:“大家繼續啊,我送她。”

姜雲尚瞥一眼方寒低頭盯著封面上的詩詞,詭異的一笑,望向張筱漫離去的方向:“不愧是文院的頂級才女,筆名和名字都藏在詩裡了。”

“大作家真敞亮啊。”

“你也沒看看她爸是誰,能不敞亮嗎?”

婁蘭得意、輕笑張筱漫的落荒而逃,忻忻自得:“兩年不見,張筱漫酒量見長啊。”

張琨沒心沒肺的說笑道:“那是,筱漫現在可是海量兒,咱們這些人加起來都喝不過她,這點兒酒算什麼,桌上的酒都喝了也不帶倒的。”

王樂瑤沒好氣兒地白她一眼:“如果每天睡前你也來二兩衡水老白乾,酒量肯定比她好。”

方寒的目光沒有從張筱漫身上離開過,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沒逃過他的眼睛,尤其是簽名時那雙顫抖的手和潦草的字跡,告訴他,剛剛那一瞬間她臉上的傷悲不是幻覺,秋楓離去後,他也離席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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