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改,你要是生意忙也不用經常回來,一個月一、兩次就好;再說,沒我有我,你喝醉了誰把你帶回家?給你洗吐得一塌糊塗的床單?兒子還在上學,衣食住行都需要我……你老家的親戚誰做壽,誰娶媳婦,每個月什麼時候給你爸媽寄生活費,這些你都不知道……”
沒有一絲愧疚,高高在上地剝奪了女人該有的權利,用薄情寡義、冷酷無情這樣的詞已不足以形容這個男人,換做忘恩負義,衣冠禽獸更貼切:“她比你年輕漂亮,比你潮氣蓬勃,這個家的女主人和兒子的媽都該換了。”
任憑女人用盡一哭二鬧,尋死膩活的手段,男人依然無情地決心將她掃地出門……
一箇中年女人面臨被拋棄的窘境,很多夫妻,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男人是一種極其易變的生物,尤其是在發達了以後。一個女人在綻放得最美麗的時候心甘情願地嫁給他,風雨不離,貧苦不棄,為其生兒育女,傾盡半生為家為夫,人到中年,容顏衰褪青春不復,只換得顧影自憐的哭訴,人財兩空的淒涼;一冷一暖,衝擊著一顆堅硬不輕易被感動也不隨意憐憫的心,張筱漫盯著稿子發呆,王樂瑤從身後拍了她一下:“嘿,走嘍,下班了,吃飯嘍,秋楓已經到了。”
被嚇著的張筱漫,沒好氣兒地瞪她:“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兒?”看看張筱漫電腦裡的稿件,王樂瑤道:“因為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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