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功,但卻有裝備,右腕的銀絲便是最大的助力,翻飛騰空,全都靠它維持平衡,幾招下來倒也算是勉強躲過安陵雲雷的內力。
安陵雲雷震驚地看著她,“你何時習武?”
“你沒必要知道。”
如此的話,果然引得安陵雲雷暴跳如雷,他臉色一沉,凝息聚力,是要盡全力對付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也就是羅,在現代時,沒有任何一個親人,對親情,自有一份不足外人知的翼望,然今天卻被安陵雲雷打破。
她臉色一冷,避無可避的承受了那一股力量——
砰
小小的身子狠狠的摔向牆壁,又跌落了地。
疼痛,瞬間在這幅身子上蔓延,她逞強的還想再動……腰上卻被人踩住。
她仰起臉,任嘴角的血流落,入目的是剛才安陵雲雷身後的紅衣女子。
“爹,就讓女兒替你教訓一下這不成器的姐姐吧。”不愧是將軍府,所有人都喜歡以武力解決。
安陵明月屈腳朝愁月的肚子踢去……卻落了個空,一室怔然。
安陵愁月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避到七皇子的身側,會選擇這裡並不是因為對他的信任或依賴,而是因為這裡最安全。
☆、宴無好宴(6)
安陵府的人再喜歡暴力,都不敢冒著傷及七皇子的危險,驟然亂出手。
“賤人。”安陵明月指著愁月,“你給我過來,我要好好教訓你。”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我就站在這裡,要教訓我,你過來。”
她垂眸,對上七皇子讚賞的眼眸,眼裡流過冷芒,這個七皇子也不是善類,就算站在這裡,她也要小心應付他隨時出手的可能。
況且,他此時扮演的不正是“不喜女子近身的七皇子”嗎?
“夠了,你們要鬧到什麼時候,今天我們是請七皇子過府一敘,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安陵雲雷左側的婦人,不開口則矣,一開口竟威嚴無比,安陵愁月朝她看去,看氣勢和氣質,這人應該是正室吧。
“娘子不要生氣,這賤丫頭……”剛剛還一臉窮兇惡極的安陵雲雷臉色一變,變得有些狗腿,他安撫的摸著婦人的手臂。
“這丫頭再賤,也是從安陵府出去的,既然給了七皇子,有什麼過錯都該由七皇子處罰,你們在鬧騰什麼,宴無好宴,叫七皇子看了笑話,是我安陵府的不是,李氏在此向七皇子陪罪。”說著,她一揚手,身邊的丫環立馬斟酒,李氏起身,朝七皇子一敬,淺飲了那杯酒。
“夫人果然識體,本皇子要是有這樣的夫人,七皇府定是井然有序的。”
這話,拓跋塵說得輕巧,卻叫安陵二夫人和寧靜嫻互握著的手,更緊了,眼裡同時浮現出不甘。
安陵二夫人,是“二”夫人,成天想著怎麼把大夫人拉下馬,自己當首席夫人,不過不管她動多少手腳,至今沒成功。
寧靜嫻不高興的是七皇子話下的另一個意思,難道說現在七皇府的家務有她管,就不夠井然有序嗎?
這陵府的人聽完拓跋塵的話後倒明白了,七皇子無心再看戲下去,便也只能默不作聲,安陵明月一跺腳,氣呼呼的坐回原位去。
安陵愁月撫著胸口,安陵雲雷對她下手夠狠,用盡了十足的內力,她懷疑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受損了。
就在她難受得要死時,眼前出現了一張白淨的大掌,她抬眉對上拓跋塵邪勾的嘴角,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才不相信他能安什麼好心來幫自己,安陵愁月兀自在他身邊坐下。
拓跋塵挑眉收回手,俊顏微微一輕,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看來你的骨頭還是很硬,本皇子欣賞倒不讚賞了。”
她撇開臉,遠離他的氣息,她今天受的罪,怨不得別人,自怨過去的安陵愁月太軟弱,她一定會充實自己來改變這種現象。
下坐的寧靜嫻瞪著主位上的兩人,紅嫩的唇都快咬破了,該死的安陵愁月還真就坐在那裡了,這是爺第一次讓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身邊,叫她怎麼能不嫉妒,不生氣?
更叫她不甘心的是,那個女人是安陵賤人!
“靜嫻,要沉得住氣。”
突然,一個冷靜的聲音響來,她收回視線,“二夫人,你叫我怎麼甘心。”
☆、落入陷阱(1)
“不甘心就要去爭,七皇子最喜歡有能力的人,你不會未爭先輸吧。”二夫人拍拍她的手,“安陵小賤人不像我們明月生得好,也不像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