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麼惹男人喜歡,她很平凡,而且看起來過於的有傲骨,這樣的女人,男人只會貪圖一時的新鮮,久了也就覺得她不識趣,你該好好利用的。”
聞言,寧靜嫻雙眼一亮,“多謝二夫人提點。”
“只是小賤人什麼時候轉性了?”
“關於這點,我也未知。”
二夫人點點頭,斜睇著安陵雲雷身邊的大夫人,“如果那女人也像小賤人那麼不知趣,如今坐在那裡的人就是我了。”
“早晚會有那麼一天的。”寧靜嫻扯著唇角,“夫人你瞧,今天大夫人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偏向安陵賤人……”
“你的意思是?”
“枕邊軟語,就看二夫人怎麼說話了。”
聞言,二夫人會心一笑,“我們的寧夫人也是聰明的女人,莫怪七皇子一直都只有你這個女人,想來將來七皇妃的頭銜也是實至名歸的……”
兩個女人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
宴席,安陵雲雷和他的兩個兒子一直說著客套而恭敬的話,坐在拓跋塵身邊的安陵愁月只覺得身體越發的滾燙,只怕是已經發燒了。
她站起身,想離開,並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退燒,無奈,她的右手一直被握著,拓跋塵,他故意要叫她受這樣的苦。
他真是個可惡的男人!
豆大的冷汗一直自她的額角滑落,安陵府裡的人也許看到了,也許沒注意到,總之未有任何一人開口提到她,安陵愁月抿唇,想示弱,但……她今天已經道過一次歉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身為天地盟的盟主,她從來都是發號施令的人,道歉認錯……她憑實力坐上那個位置後,就沒有再做過。
因為,拓跋塵是個妖孽般的男人。
終於他們回到了七皇府,忍耐了一天的安陵愁月步伐紊亂的回到自己的小窩裡,才剛推開門,頭頂驀地罩下一張大網,因為發燒內傷的關係,加上這身子本身的弱根子,她根本逃不過,很快的便被緊緊的圈進網裡。
幾名大漢從屋內四處走出,他們手中都拿著東西,正一臉惡意的看著她,安陵愁月撐起頭頂上的網繩,硬聲問,“你們是誰?”
儘管處於劣勢,她後天培養出來的威嚴,叫她自有一股威懾力,那幾名大漢一怔,被那樣的精利的眼神瞪著,竟感覺到絲絲涼意,他們畏懼的後退一步,那是直覺反應。
“安陵賤人,你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了。”
這個聲音……安陵愁月聽出來了,是翠竹的聲音,她沒有轉身,聲音沉了幾分,“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給我打!”
她話音剛落,幾名大漢舉起手上的傢伙,用力的朝安陵愁月砸了去,被束住行動的她躲得過這個,躲不過那個,加上她此時體虛,腦袋又犯暈,不到幾棍,便被打趴了下去。
☆、落入陷阱(2)
但儘管如此,她一雙眼睛依舊閃著懾人的光芒。
翠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眼神,每當看到她的這種眼神,總會叫人渾身不舒服,“安陵賤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配有這樣的眼神嗎?”裝什麼氣勢,想嚇唬誰?
翠竹嘴上雖硬,但沒來由的感到背脊發涼,心發慌,為了掩飾這種不該有的感覺,啪一聲,她狠狠甩了安陵愁月一個耳刮子,“我翠竹自打在寧夫人身邊以來,還沒受什麼屈辱,好你個安陵愁月,下了趟水上來就玩變性,和我逞能,和夫人作對……你算什麼東西,我早該把你掐死在手裡。”
“是你推我下手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安陵賤人在府裡的地位卑微,推你下水?還髒了我的手了。”翠竹起身後退,命令道,“你們給我狠狠的打,往死裡打。”
她敢下這樣的命令,自然是因為七皇子從不會過問這些瑣事,反正在這七皇府裡,誰敢誰狠,誰就站得住腳,她翠竹從來就不是一個甘於人後的人。
聽了翠竹的話,幾名大漢下手自然不會弱,當真是用力打,狠狠打,甚至有人手中的棍子都打斷了。
亂棍之下,有幾個沒有內力的人能撐得住,更何況還是個弱女子,渾身燒灼著痛的安陵愁月,汗水血水交加著流,但她應都沒有應一聲,就這樣默默的承受著。
但,此恨,她會記住的。
待確定安陵愁月昏死了過去,翠竹露出得意的笑,“把人扔到後山去。”這個時間扔去,正好可以喂狼,後山的狼群可兇猛了,七皇府刻意搭了高牆隔開,怕的就是府裡的人會被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