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她瞬間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拳頭微微握緊,“夜深露重,為了身體健康著想,還是早睡早起得好。”
她不敢肆意侫動。
因為,今天的拓跋塵似乎很不一樣,她微抬眼,望了望天際,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很陰沉,所以連拓跋塵都出現異常了嗎?
說起來,十六的夜晚沒有月亮……的確也挺少見的。
安陵愁月機靈的打了個寒顫,既然被抓住了,與其想著逃脫,不如面對,面對了,或許還有機會順利全身而退。
她倏地轉過身,麥色的臉側過他的俊顏,他的唇就這麼順著她的臉頰移到了她的唇……
她愣住,似乎有點愰神,這豆腐是乎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她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一步,腰上卻傳來一股力道,她抬頭瞪向他……
烏黑而濃密的髮絲蓋住他的雙眼,她無法與之對視,只能看到他白皙的下半部分嘴臉。
“你搞什麼神秘?”為什麼氣氛似乎凝重?
他整個人像陷入了黑暗般,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蓋過了墓園的陰森,安陵愁月暗自一驚。
“這墓園裡的人……與你有關?”她輕聲問,邊細細的觀察著他。
她看不見他的雙眼,或者說那黑髮裡的雙眼是閉著的,所以她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緒,但是——
他的嘴咧出一個叫人打心底裡發毛的弧度。
張狂、邪惡、冰冷、無情,甚至可以說是接近……惡魔般的微笑。
安陵愁月的毛孔為此而張開了,她直覺的撫著自己的肚子,另一手則悄悄的做著準備,如果他朝自己攻過來,她要確保自己手中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自己,還有孩子。
孩子……她居然想保護好它,而不是就著戰鬥徹底的“解決”它?
安陵愁月有些費解,依她的性子和目前的處境而言,留下這個孩子並不是明智之舉,可是為何她的直覺不與理智同拍呢?
☆、你轉性了,還是被無形的雷劈了
還沒想清楚自己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線時,貼近自己的拓跋塵突然有了動作。
他,抬起頭來了。
透過烏髮,張開的雙眼,卻露出一雙……不相符的妖治紅眸。
她一震,整個人微微被嚇了一跳,那眼珠子……像野獸一般。
這是……今天的事情要重演了嗎?
安陵愁月雙目一凜,全陣以待,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在這墓園裡撕掉自己的衣服的。
“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