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1 / 4)

安陵愁月雙目一凜,全陣以待,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在這墓園裡撕掉自己的衣服的。

“你不害怕?”

突地,他的聲音清楚的傳入耳內,她一怔,直覺地回答道,“有什麼好怕的?”紅眼睛的人,她看的又不少,有色眼鏡一帶,想要什麼效果都能製造。

不過。她沒忘記這是在古代。

而因為他的開口,整個緊張的氣氛似乎又緩和了不少,安陵愁月納悶地望著他閃著幽光的紅眸。

“你練了什麼魔功,把自己的眼睛都練紅了?”反正,古代的各種魔功多得去了。

而這也是最佳的解釋。

她等著他的回答,沒想到等到的卻是他的輕笑聲,安陵愁月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向來喜歡掌控一切,拒絕當摸不著頭腦的人。

“你在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她看著他嘴角的笑痕,那笑,已經沒了剛才的嗜血和無情,反而有股釋然的氣息。

這中間,他的內心轉過什麼念頭了嗎?

在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眼裡,閃過一抹擔憂,拓跋塵……心裡藏著心事嗎?

“你在擔心我。”

他忽然露出一抹少見的笑容,那笑,不邪不魅,卻……透著溫暖。

而他的眸心,也漸漸的由紅轉成了黑。

安陵愁月滯了滯,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任他牽住了自己顯得有些粗糙的手掌,尤其是當她的手滑入他大掌的那一刻,她實在有夠懷疑,他們倆的性別應該對換一下。

“你轉性了,還是被無形的雷劈了?”

不能怪她問這種傻問題,實在是他先不正常的,安陵愁月任他牽著手,帶著走。

可是,他要走到哪裡去?

接下來的十分鐘,這個問題有了答案,他們……就只是牽著手走來走去而已。

他有病嗎?

安陵愁月是這麼疑慮的,但是,不知為何,心卻有些輕揚,這是他們之間相處得最和諧的一次,雖然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次……但如果要她摸著良心說的話,她會說,她喜歡被他的手包覆住的感覺。

明明接觸的那一刻是冰冷的,卻慢慢的讓人打心底湧出了暖意。

她很清楚,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此時的拓跋塵,也很“單純”。

走了大約十分鐘後,安陵愁月終於受不了了。

“拓跋塵,你到底唱的哪門子戲?”她不習慣被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她很乾脆的抽回自己的手。

下一刻,他的動作叫她的眼角抽了幾抽。

“既然嫌我的手髒,你又何必來牽我。”

他擦手的動作細緻而緩慢,優雅中透著一股慵懶,“夫人不僅有男子一般的性子,也有男子般的粗手。”

☆、怎麼想,這畫面都不協調

她一怔,“那又如何?”

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這樣的女人,居然是我拓跋塵的女人……”

“更正,是你拓跋塵,是我安陵愁月‘曾經’的男人。”她不示弱的說道。

話落,她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吃飽撐著沒事幹,好好的覺不去,和拓跋塵在這裡瞎走什麼,而且詭異的是,他們是在一片墓園前走來走去。

怎麼想,這畫面都不協調的吧?

難怪從剛才起,她就有嚴重的不違和感,原來問題就是出在這裡。

可是,覺得畫面感不對是一回事,此時的心情卻有點難喻。

和一個男人牽手,什麼話都不說,就這樣悠閒地走著,享受片刻的寧靜,竟給她一種在約會的感覺……可是正常人是這樣約會的嗎?

更遑論他們的關係還很複雜,她就算稱不上是他的“弟媳”,也是他弟弟的女人吧……

安陵愁月撇唇,“算了,不管我們曾經是什麼關係,現在都已經不是了,我先回屋了。”說罷,掉頭就走。

走到一半時,她突然想到她的肚子……轉過頭去,“喂,拓跋塵……”

那裡,早已空無一人了。

他居然比她還先離開,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望著她的背影,目送她回屋嗎?

她拍了拍肚子,低喃道,“下次記得的話再告訴他吧。”

她推開自家的窗戶,利落的跳進屋裡,上床睡覺。

早飯後,安陵愁月起身笑著對玉嬤嬤開口,“玉嬤嬤,我扶您回房吧。”

此話一出,桌上的二十幾個女人臉色微變,她們面面相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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