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交流著彼此才知道的事情。
她們一致提高著心揣測,安陵愁月是不是要去告狀?
當年的事,她們都是目擊者之一,不存在什麼不知者不罪,如果玉嬤嬤知道她們明知故犯的話,那麼……她們不禁紛紛低下了頭,只有黑衣女子,一雙犀利的眼睛帶著警告性的,狠狠地瞪向了安陵愁月。
你最好別亂說話!
那眼裡的意思如此明確,安陵愁月自然看得見,她僅是朝對方淡然一笑。
黑衣女子的
“玉嬤嬤,我們走吧。”
玉嬤嬤也不是瞎子,這一屋子的怪異,她看得相當清楚,而造成這怪異一切的人,正是她身邊的安陵愁月。
回到屋子裡後,玉嬤嬤也不拐彎抹角,開口便說。
“出了什麼事?”
安陵愁月倒著藥水的手一頓,而後輕輕一曬,“也沒什麼,只是昨晚不太平靜,可能是因為沒有月光吧,有隻鬼從墓園子裡爬出來晃點,正好被我碰上了。”
“不是正好叫你碰上,而是有人故意要嚇你。”玉嬤嬤糾正她的話,“那些女人,成天在這錦織宮裡織錦,時間長了,是越發的不長記性,看來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了,是時候讓她們緊張緊張了。”
對此,安陵愁月沒有多話,而是掀開玉嬤嬤的衣裳,當輕輕的扯下那傷口的上的紗布時,她欣慰一笑,“嬤嬤的傷勢恢復得很好,看來昨晚是真有按愁月的話去做。”
☆、謙虛過頭就是虛偽
玉嬤嬤低下頭一看,那傷口的確是恢復得很快,“你這丫頭不僅刀功好,醫術強,就連配製出來的藥都是一絕,這不過是一個夜晚的時間,居然能到這地步……”要換成那引起老太醫們,指不定還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來讓作口複合呢。
玉嬤嬤的確是對安陵愁月刮目相看了。
“嬤嬤謬讚了。”身在刀光見影的黑道里,如果沒有這點自救的能力,還怎麼往下混。
在成為盟主之前,她也不過是一名出任務的小咖,挖子彈的例子見過太多,也親自執行過多次,所以要取一顆牙齒,對她來說並不是難事。
至於配製解藥……她曾經被人扔進毒窟裡,那段時間是地獄似的訓練,如果鼻子不夠靈敏,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去推敲毒藥好製作解藥自救的話,就沒有此時此刻的安陵愁月了。
“丫頭,謙虛過頭就是虛偽,嬤嬤從來不是那種人,在我面前你也無需如此。”玉嬤嬤的臉色微微一變,微抿的唇是有不悅的痕跡。
安陵愁月微微一曬,“嬤嬤,愁月斗膽想問無情件事。”
她清冷的眼神對上玉嬤嬤精厲的老眼,玉嬤嬤是何等人,在這宮裡混了七八十年的老人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更何況安陵愁月也毫不掩飾自己的疑問。
安陵愁月想問的事,在這宮裡是禁忌,她本不想說,但是不知為何,她卻又覺得可以告訴這丫頭,於是她嘆了口氣後說道。
“你要問的事,在這宮裡是不允許談論的,如果讓人知曉,那就是確頭的大事,不過……嬤嬤可以告訴你。”
褪去嚴厲的線條,玉嬤嬤的老臉上有著和普通老人無異的和藹和親切,安陵愁月的雙眼微微一滯,玉嬤嬤似是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了?
“皇上年輕的時候,有次上山打獵,因為急著去追一隻難得一見的花鹿,為了能活捉到它,皇上便追著它跑,沒想到……竟追到了一間獵舍前,那時候,皇上遇見了他此生的最愛,一個貌美如天仙的女子。”
安陵愁月安靜地聽著,這故事的版本……有點老套,不過卻也是稀鬆平常的事,自古帝皇多情,遇上這麼貌美的女子,自然會想擁有。
“皇上對她一見鍾情,又知道這女子是孤兒,心生憐惜,當日就把人接回後宮,並破例直封為辰貴妃,貴妃入宮後,皇上天天夜宿在她那裡,時長三年之久。”
皇帝的長情,倒是叫安陵愁月有些意外了。
玉嬤嬤似是看出她的驚訝,對上她的眼睛道,“那女子的性子溫順,做事待人也都很有分寸,更為重要的是,就算她乖巧、溫和,但對自己堅持的事卻又異常的堅持,可以說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子。這樣的性子看起來似是有些矛盾,但又恰恰拿捏得很好,讓皇上衷愛不已。”
“皇上三年來的愛,衷情於一人,未做到雨露均霑,三年來後宮積累的怨氣已經足以叫她們想直接把貴妃給殺了,而當時有人真的這麼做了。”
☆、雖然長得平凡,但很順眼
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