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寧氏等人道:“我去去就回來,珠珠,你別添麻煩。”
駱寶珠道:“快些去罷,你不去才麻煩呢。”
駱寶櫻瞪她一眼,轉身走了。
衛琅就站在甲板上,但沒有看駱寶櫻的畫舫,而是看著華榛,故而她到的時候,就見他臉色不善。
她道:“有什麼事兒?”
“鞋子的事。”他沒有提華榛,拉住她朝裡走,站定了,垂眸瞧著她問,“真沒做?”
她一到,背就被他壓的緊貼在刻了牡丹富貴花紋的紅木船身上,對面無人,只有一大片安靜的白色荷花,還有綠翅膀的蜻蜓。
竟仍在惦記這事兒,她揶揄:“你成日就沒事做了,我做一雙鞋子,你問好幾次,可是你府裡還苛待你,連鞋子都不予你穿?”她垂下眼,往地上瞧,天熱原多數穿木屐,只他騎馬,今兒便穿了布靴。醬色的綢面挺括,兩側繡有瑞草,皆是銀線織就,極是細緻,十足的富家貴公子打扮。
衛琅看她故作不知,抬起她臉就親:“一會兒別想見人了。”
那力氣不小,存心要把她嘴唇弄腫,駱寶櫻這才知道他的用心,氣喘吁吁推開他:“做了,行了罷?等幾日就給你送過去!”
她拿帕子擦嘴,又要抹口脂。
他攔住她:“急什麼,再待一會兒。”他一隻手撐著船身,將她整個人攏在裡面,微低下頭又親親她,“選了什麼花樣?”
“四君子。”她沒有他那麼閒適,到底在外面呢,忍不住探頭左邊瞧瞧,右邊瞧瞧,生怕別人看見。
他把她臉掰正了,不准她三心兩意:“姑娘們都在船廂內,別個兒在另一頭,這裡沒人。”
她背靠著的就是船廂,離她不遠處有視窗,還是離得很近的,她聲音越發小了,嘟囔道:“你怎麼總喜歡在外面?就算咱們定親了,這樣也不大合適。”
“那下回去你閨房,或是我那裡?”
他圈住她的腰,將她牢牢的貼在自己懷裡,她年紀小又是姑娘家,不知道男人這方面的需求,所以她清清淡淡的,一點兒不曉得纏著自己,可他呢?原先確實他沒強烈的衝動,但現在不一樣,離得遠了,他想念她,離得近了,他渾身難受,只盼望時間過快些,叫她早些嫁給自己。
那燥熱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