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場,講究個好看。你我也算是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了,哪裡用得到講究這些虛禮,還是怎麼問題……”
“你什麼也不用考慮!”他忽打斷我的話,問道:“我只問你,你心裡想不想我來?”
想自然是想的,不過經歷了這許多事,縱然之前我們曾做了十多年恩愛夫妻,有些話,還是早些說開的好。我默了一默,忽然說道:“奎木狼,我是個不肯信命的人。”
奎木狼輕揚眉梢,“嗯?”
我笑笑,又道:“早前被你擄去谷中,我一心想逃,哪怕已是與你拜了天地,有了夫妻之名,我也沒有認命過。我母親曾經說過,什麼是命?命就是你的人生軌跡,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路,不論是走過去的,還是未來將要走的,都是你的選擇,誰也無法替你決定。”
他緩緩點頭,“你母親絕非一般俗世女子。”
母親是不是俗世女子我不知道,但她真的非同一般,否則,父親也不會為了她一人散盡後宮,退位相陪。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後來願意留在谷中,願意與你為妻,只是因為喜歡上了你,而非認命。”我慢慢說道,並不因吐露心思而不好意思。
奎木狼微微翹了唇角,輕聲道:“我知道。”
我抬眼看他,又道:“後來,我惱你恨你,也並非只是因著你未能及時趕回相救,而是更恨你忘卻誓言,認了那勞什子天命,舍我去了天庭。”
他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我不覺失笑,坦然承認道:“當然,也膈應你與海棠在銀安殿那檔子事,還有你後來派人接了阿元與阿月回去,卻不肯叫那人給我送個口信。”
“我叫了!”他打斷我,停了一停,又低聲道:“當時我實在脫不開身,只能叫心腹近侍前來尋你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