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以東方人的遺傳基因,他的五官算是非常明晰的,無論鼻子還是顴骨,有稜有角的。
宋舞霞輕笑。上一世,當她還是少女的時候,曾無數次幻想過這樣的畫面。一個簡單的家,一個與她分享一切的丈夫,一份屬於她內心的溫暖與寧靜。眼下,雖然他們必須面對很多問題,但能夠這樣在他身邊醒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的笑容又深了幾分,細細端詳著他的眉眼。根據她的常識,她知道丁文長的右手肯定已經被她壓得失去知覺了。她考慮著用什麼方法叫醒他。
正當宋舞霞想客串一下王子,吻醒沉睡的公主時,丁文長突然睜開了眼睛。“你醒了?怎麼不叫醒我?有沒有再次做噩夢?”他盯著她看。剛剛睡醒的她有一種慵懶的美態。
宋舞霞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想起身。
心愛的女人就在身邊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丁文長直覺地想去親吻她,可又怕引起她的不適。他尷尬地輕咳一聲,問道:“就是沒再做噩夢了?不過你總是這樣睡不安穩也不行,或者還是請大夫來瞧一瞧。”他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宋舞霞知道,到了起床的時間,自會有丫鬟叫他們。她輕輕動了動身體,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搖搖頭,解釋著:“其實昨晚我那麼害怕,因為我夢到自己殺了你,我命令自己不能那麼做,可我還是做了,所以……”
“就為了這個?”丁文長失笑。
“什麼叫就為了這個”宋舞霞不滿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