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她甚至不能和人比鬥,身上所有能用的法寶武器,都是你搶來送她的。”
鳳旒唇邊的笑漸凝:“話別說的這麼難聽,是贏,不是搶。”
“好吧。”聞鴛鴦聳肩,“你最近變得越來越愛斤斤計較了,我都沒有責怪你把好東西往她身上堆而不是送給你的未婚妻——你到底在煩什麼?”
氣氛猛地一滯,在鳳旒開口前,崀岑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他神情裡有難得的嚴肅,但也不顯得多緊張,像是遇到了一個可以解決但有些麻煩的小問題。
“鴛鴦猜得對,元家的幾個老頭特地寫信來嘲笑了我一通。阿櫻確實有出現過修煉反噬的症狀,恰好被元家小子救了。”他開門見山地說,皺皺眉頭,“看來為師當的還不夠稱職。”
“不如說師傅您太多管閒事了。”鳳旒眼底像結了一層冰霜,一推桌子站起身,毫不客氣地說,“如果不給她希望,她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
狐族的功法反噬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因人而異,但他多少能猜測出大概的走向。
他簡直不敢想白乖乖在出走的那段時間到底遇到了什麼。
以及那個野男人,說不準他們……
這個猜測彷彿在心裡颳起了颶風,暴怒碎裂地情緒一觸即發。他冷著一張臉邁步出門,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甚至因為靈力暴動、洩露,一路有不少鮮花枯萎凋零,散發著隱隱地黑氣。
“鴛鴦。”留在原地的崀岑可憐兮兮地看著女徒弟。
聞鴛鴦沉著臉揮揮手,她覷他一眼,鮮有地露出幾分失落:“師傅,您偏心過頭了。”
然後與鳳旒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里外不是人的岑崀摸了摸不存在的鬍子,眼帶苦笑。如果阿櫻沒有出現,看著他們倆在一起他也樂呵。
可惜偏偏就出現了這麼個人。
就算沒有他從中作梗,阿旒遲早也能領悟過來,但是多遲一刻,鴛兒就要多難受一分。
要是那時候他們已經結了伴,只怕他這個虛榮心強,愛面子勝過一切的女徒弟,會變得歇斯底里。無論如何,結局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他怎麼能看著他們一直走到陷入絕境。
至少現在,鴛兒只是不舒服自己對這件事的態度,以及她對阿旒的佔有慾作祟罷了。
還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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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起初站在升了爐火的灶臺邊尚沒發覺什麼不對,火苗撩動,身子被照得暖烘烘地,再自然不過了。
然而等到最後一碗麵撈上來,身骨兒裡彷彿有一隻螞蟻爬來爬去,尋找糖霜似的狂熱,然後是越來越多的螞蟻聞風而動。搔入骨的癢意傳來,她終於變了臉色。
和第一次的經歷一樣。
這個時候她要再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就愧對解救了自己的元曦了。
她當機立斷服下了一丸清心丹。
而站在對面,剛熄了灶火一抬頭的風雅頌見狀眉梢一挑,走到她旁邊問:“偷偷吃了什麼好東西?”
“既是偷吃,怎麼能告訴你。”她吐了吐舍,控制不住地面染暈紅,“我有點不舒服,阿頌你將面端去,我回去躺躺。”
她說完就要擦身走人,卻被扶在她臂上的手一拉,歪倒進他懷裡。
風雅頌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神情凝重:“怎麼臉會這麼紅。你們做神仙的還會發燒?”
她額上已經沁出了汗珠,對方冰涼的手一貼過來,就好像魚兒見了水,想要親暱地擺尾嬉戲。白櫻的臉原是乾淨乖巧的唇紅齒白,她附身後多了一絲靈動,如今卻是醉顏微酡,如玫瑰花兒一般嬌豔欲滴。
他雖然說是來旅遊,內部的不少訊息還是會如常傳送過來。
因此,這一關的資訊他了如指掌。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反噬症狀,他當初曾較為激烈地反對過,覺得這是對玩家的不尊重。監測員不能真正地控制事態發展,一旦事情失控,讓玩家受到侵害,公司必然觸犯法律。
但是鑑於他已經上交了請假函,父親也已經批覆過,不知參與討論得人員究竟是什麼心態想法,最終他的意見沒有得到採納。
不過如果操作的好,這也是一次機會。
“誰、誰說做神仙的不發燒了。”她低低說著,咕噥綿軟地嗓音,竟含了幾分呻/吟的趨勢。
風雅頌想笑,但又嗓子眼裡一堵,笑不出來。乾脆將她打橫一抱,不由分說地道:“既然生病,就由小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