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一番,送仙子回房罷。”
小杏倒是想反抗,但是她一向不喜歡無謂的掙扎,就像昨天被變成兔子待在鳳旒懷裡一樣。況且,就算對方不抱她,她也因為把全部力氣用在抵抗身上的麻癢,覺得有些腿軟了。
剛走出廚房,遠遠近近地走來一人,俊美絕倫,廣袖拂風,看似是灑脫,面色則陰沉。
他心裡本就存著事,一見這凡人果真大膽地抱著乖乖,好像剛剛的猜測落了實。不由大怒。“你也配碰她?”
再看她乖乖巧巧地窩在對方懷裡,香汗淋漓,醉若芙蓉,這股怒火就衝到了頂。
那句話讓小杏蹙起了眉,但她如今形式嚴峻,更不想起爭執,只是解釋道:“師兄,是我不舒服,所以他才……”
鳳旒怒極而笑,冷冷笑道:“白乖乖你出息了,還有膽子維護他?”他出口刻薄,但卻很快發現了她的不適,面色微變,等神識一探,心再次沉了沉。
已經是第三次發作了。
前兩次,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他的話一出,已經激起了小杏的不滿,因此尚沒看見他眼裡傷心和擔憂的神情,就“哼”了一聲,直接轉頭埋進了風雅頌的懷裡,一個字都不想費力氣多說。
任誰在生病難過的時候,都不想應付這些莫名其妙地刁難。
鳳旒卻“唰”一下白了臉,整個臉色都變了。
廣袖一拂掀開礙事的男人,他看著這張惹人疼愛的臉,毫不猶豫地掐上了她的脖子:“你是誰?”語氣是有別與剛才委屈般發火的森冷,猶如潮溼的海水發出腥臭,將人翻卷進去。
如果因為難受而被男人抱到懷裡無法掙開是情有可原,那麼主動接近一個男人,尤其是在他面前。他絕不相信這個人會是白櫻。
他的白乖乖單純天真,認定了之後只會開心的付出,從來不會耍欲擒故縱這種手段。
他自以為只是逗著她玩,但她的所有,他都看在眼裡。
小杏頓時感覺到猶如溺水般的窒息,並且因為對方的質問而全身發冷。
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人發現不是原主。
缺氧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她大張著嘴,卻無法呼吸到新鮮空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鳳旒赤紅著雙眼,意識到自己這麼做對方無法回答問題,登時鬆開了,只是面色更加狠厲:“說,她在哪?”
小杏見到他的神情和舉動,眼眶不自覺地一熱,眼淚滾落。燙地他一滯,迅速縮回了手,有瞬間的茫然和疼惜。
她用力吸了兩口空氣,張了張嘴,無奈而虛弱地發出聲音:“她……”
見到這樣的情形,她心裡驀地一軟,不想騙他。
但那眼淚卻不是她流的。
一句“死了”,不知為何,她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就像是喉嚨裡卡了魚刺,難受地一陣咳嗽。然後眼前的景物旋轉著攪進了黑幕。
大螢幕上是鮮血淋漓地字:(使攻略物件與原主相愛)任務失敗!
她強忍著看清了字,腦袋暈眩,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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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蘇蘇。”熟悉的聲音將她喚醒,她幽幽轉醒,神情迷茫。
“大大,你在哪?”
一道光束打來,照亮了夜幕裡的一徑方圓,絨毛暈黃的小雞就蹲在她面前。正沒形象地用柔軟地翅膀拍打她,顯然拍打的力道不足,它都快沒勁兒了她才感覺到。
她乾澀著眼眶,輕輕地問:“唔,任務失敗的話,是要換一個攻略物件嗎?”
其實經過了那樣一遭,她對這個遊戲的排斥已經到達了頂峰。
欺騙別人的感情,或者是代替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相愛,這樣的戲碼真是讓人受夠了。
小黃雞看著她這樣微微一頓,然後從容微笑:“不用了。”
“還記得我說過,接下去一段時間,你可以有休假嗎?趁著這次的意外讓監測員措手不及,你的資料已經讓人刪除了,不會再鎖在遊戲裡。”
“咦?”這樣的驚喜,顯然不只是讓監測員們措手不及。
小黃雞卻沒給她消化的時間,直接丟擲了問題:“大人讓我問你,想要回到現代,還是和他一起去別的時空‘旅遊’?”
“大人……是誰?”
“你見過的。”小黃雞的微笑裡多了一絲詭異,“大人說,依你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猜得出來。”
小杏揉了揉額頭:“好吧……我知道了。”
“那你的決定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