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換了一人,月兒指不定已上前拔劍斬殺!
眼睜睜看著那樣的月兒離開,左相公子更是鬱悶,他不明白啊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就算要判他死刑也得給個理由先啊!
他蹬腳,極度想罵人,卻找不出一句罵人的髒話,將日免所說的事完全拋至腦後,悶頭走回左相府,又如昨天一頭扎進自己臥房。
左相公子望著房梁發呆,越想心頭越悶,著急無用,明天他們就要離開了!
心情的鬱悶的猛站起,不就是一女人嘛,又不是沒見過!他堂堂左相公子,難道連個比她好的女人都找不到嗎?!
第二天一早危淤傾他們當真準備離開了。車伕大叔是王爺,肯定不會再跟他們同行,詩溫也結束了她的人質生涯。
銀鬼依言與她們同行,一切收拾完畢,啟程了——
“等等!”
這聲喚,首先停住的是危淤傾,唇角不易察覺的上揚。
左相公子氣喘吁吁停在她面前,這次他學乖了,直接無視了身為丫鬟的月兒,對處於小姐位子的危淤傾說道:“我必須弄懂,昨天你那‘滾’字的意思!”想了一夜,他從未這般上心過,雖為左相之子,但他母親並不是尊貴出身,只因他是家中的唯一男子,所以左相對他關愛,甚至寵溺。從小,他想要的東西幾乎沒有得不到的,所以變得事事他都不用心。現在這樣煩惱,這般不願放棄的感覺,已很久沒再體會,他不想失去,更不願失去——唯一讓他動心了的月兒。
既然無法留下她,那就自己厚臉皮跟上吧!
“隨便。”危淤傾冷漠答道。但誰能知她心中的真實?如果此人無法做到這分上,那他便不配在未來擁有月兒。其實危淤傾她早該打算了,玉月的未來,她們不會如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