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但技巧上還是略遜一籌。你得學習學習……”頓了下,我又說:“你可以借鑑下平時司凡餘連他們是怎麼拉住客戶的心。”
“我……”
我打斷他的話,神情嚴肅,“裴立,做人只有不停地學習才能往前走。我可以給你鋪平前進的路,但具體要怎麼走,還是得靠你自己。做我們男公關這一行,學習能力和耐心程度都是必要的。”
他抿住了唇瓣,眼神誠懇真摯,朝我鄭重地點了個頭。
“秦姐,我會好好努力的。”
我“嗯”了聲。
九月份的業績裡,如果裴立沒有因為臉傷休息了些時日的話,他鐵定能穩坐第四名。所以對於裴立十月份的業績,我還是頗為期待的。
只不過我卻沒料到,麻煩的事情總是一樁接著一樁的。
我有個習慣,喜歡邊吃早餐邊看當天的報紙。我這邊剛喝了口牛奶,還沒吞進去時,卻猛然在手邊的報紙上看到醒目的標題——天使男孩遭遇群毆。當我把目光移到下面的照片,口裡的牛奶立馬把我給嗆到了。
不得不說,我的預感相當準。能配得上天使二字的男孩除了裴立,再無他人。
我咳了好久,才停了下來。我早餐也顧不得吃了,匆匆地把這篇報道掃了一遍,看到報道結尾的“該男孩已被送到第一醫院”時,我立馬抓了件外套和鑰匙,往第一醫院趕去。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裴立的病房,還沒進去時裡面傳來不少說笑的聲音,都是女聲。我透過門縫瞅了眼,發現這些探病的人全是裴立的客戶。
我思量了一番,決定等她們離開了再進去。直到中午12點,裴立的病房才徹底安靜了下來。我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裴立的目光立即望了過來,他的神色本來有些疲倦的,但卻在剎那間散發出無比欣喜的神色。
“啊,秦姐,你怎麼來了?”
我慢慢地走到他的病床邊,看了看他綁著繃帶的手腳,我嘆了聲:“裴立,你怎麼會搞成這樣?你是得罪了誰?”
裴立沉默了,但過了會他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小聲地說:“秦姐,你看,我把臉護得好好的,一點傷都沒有。秦姐你別看我身上的繃帶多,但醫生說我傷得不重,都是些皮外傷,衣服一穿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我晚上還能去夜惑工作的。”
他看起來有些緊張,接著又說:“秦姐,這個月的業績我一定會努力超過高影的。”
他的努力我是看在眼裡的,看到他現在這樣的模樣,我心裡是十分憐惜的,我摸了摸他的頭,“裴立,我批准你今晚不用來上班了,養好傷再說。”
他抿抿唇,神色看起來頗為不願。
我又問了句:“裴立,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得罪了誰?”
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說:“我沒有得罪誰。”
裴立畢竟是初入社會,人情世故這種東西還是欠缺了些。他現在壓根兒就是把他的心思完完全全地擺在臉上。我在他的床邊坐下,望著他的眼睛,“裴立,不要瞞著我。”
他迅速低下頭。
這樣一來,我心裡也猜得有七八分準了,我問:“是不是夜惑裡的人?”
他一震,猛地抬起頭但又連忙搖頭,“不……不是。”
我這時想起了前不久司凡跟我說過的話,他說:“阿音,太過厚此薄彼,可是會惹眾怒的。”看來司凡還頗有先見之明,此番裴立受傷,大概也是因為我的厚此薄彼。
我的神色冷了起來。
我從不覺得我厚此薄彼有錯,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之說。裴立自身條件好,我全力捧他,也是理所當然的。而那些看不慣的人,也只能說他們沒有那個條件讓我去捧。在這個商業社會里,從來都不存在公平二字。
裴立怯生生地說:“我可以自己解決的。”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解決?又被群毆一次?”
他固執地說:“秦姐,我也想獨當一面,而不是這點小事也要讓你解決。”
每個圈子都有自己的明爭暗鬥,在夜惑裡,三十多名男公關也有自己明爭暗鬥的圈子,平日裡小打小鬧我也不管了,但這次除了鬧上了報紙外,還徹底損害了我夜惑的形象,這筆賬無論是誰我也要一一算清。
我對裴立說:“你有這個覺悟固然是很好,但是這事情牽扯的不僅僅這麼簡單,你好好養傷,今晚不要去夜惑了。”
我不等裴立開口,就先站了起來。剛要轉身離開,衣袖卻驀然被裴立扯住,他抬眼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