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秦姐,能不能陪陪我?”頓了頓,他又急忙解釋:“我沒那個意思,只是一個人在醫院裡,寂寞了些……”
我下午也沒什麼事情幹,關於裴立的這筆帳,晚上再來算也不遲。於是我便開口答應了。裴立高興得一直彎著眉毛,一副笑吟吟的模樣。
晚上我準時到達夜惑,我剛坐在辦公室的軟椅上,就立馬撥了通電話讓我所懷疑的人上來,準備一一審問。人來齊後,我剛說了幾句狠話,就有人出來把這樁事給認了。
這犯事的人是排在第十一名的男公關,因為怨恨裴立驀然插入,令他失去了前十的位置,所以就叫了一群人去毆打裴立。
人的嫉恨心向來都很值得推敲,這名員工的話,我也就信了八分。裴立擺明就是我的人,還敢欺負到他頭上去,他鐵定還有同謀者。
果不其然,在我沉默地盯著他們數秒後,又有好幾個人一起出來承認。我瞅了瞅他們,板著臉說了官話,在扣了他們的三個月工資後才放了他們離開。
不久後,忽然有人敲了敲門,我說了聲“進來”後,就看到司凡走了進來,他邊走邊脫了白色的西裝外套,然後扯開了領帶,並且解開了前兩粒紐扣,然後慵懶地坐在我的對面。
不得不說,司凡扯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