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這無疑是他復國的最好時機。
勾踐他……已經開始有所動作了嗎?
若是他真的有心要毒殺夫差,那夫差所中之毒也必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了。
只是……以夫差的機警,勾踐根本不可能有下毒的機會,當然,他也不會笨到自己親自動手。
那麼他必然是下令某人去完成這個任務,那個人……會是誰呢?
一路低頭思索,不自覺地走到了蓮花池,偶爾一陣風吹來,竟是有些寒涼,池中蓮花也大多已是破敗,季節轉換何其之快。
我不自覺地伸手輕輕撫了撫已經日漸凸起的腹部,轉眼間衛琴出征也快兩個月了吧,那個孩子……不知怎樣了……
微微抬頭,卻見蓮花池邊坐著的,豈不是鄭旦?她正低垂著頭,似是在落淚。
她,在哭?
為夫差流淚麼?自己所愛之人中毒垂危,她竟然獨自一人躲著流淚,而不去親自守候侍奉?這不是太奇怪了麼?我緩緩上前,走到她身後。
彷彿忽然警覺到身後有人,鄭旦猛地站起身來,轉身戒備地看著我,盈滿了淚的眼中竟滿是驚恐。
我微微揚眉。
見是我,鄭旦後退一步,滿臉戒備。
“怎麼了,為什麼哭?”看著她,我問。
“與你無關。”抬袖拭去了滿臉的淚痕,鄭旦甩開頭不想理會我。
“大王中毒了,你知道嗎?”再度開口,我看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鄭旦眼中又掉下淚來,只是她仍是不看我。
“毒是你下的?”冷不丁地,我語出驚人。
鄭旦大驚,猛地抬頭看我,彷彿突然醒悟過來,“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她忙不迭地否認。
“哦?”看著她,我淡淡一個單音節字。
“我沒有下毒,不是我!不是我……”鄭旦激動得似乎有些過了。
“但願如此。”我點頭,笑,一臉的高深莫測。做賊心虛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呵呵,此時你越是三緘其口,那麼對方便會更加確定你必是知道了些什麼。
“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鄭旦的臉色有些青白起來。
我轉身,沒有再理會她,眼角的餘光卻仍是注意著她。
“為什麼,為什麼君上不讓你去下毒,為何要找我!”鄭旦突然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