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呢?”
“她嗎?”段乘風表情扭曲,“她算什麼東西?我不可能娶她,那個卑賤的女人,小三的私生女!我不可能愛她,我要你,我只要你!舒旖旎,你回到我來身邊吧!”他張開雙臂,一步一步走向我。
我轉過身不看他,輕聲說:“出去吧,算我給風少你留點面子,我也不想叫人來把你拖出去。”
段乘風從我身後抱住我,緊緊地,瘋狂地:“旖旎,旖旎,我們重新開始吧,你現在有整個舒家,我有整個段家,我們是這世上天造地設的一對,旖旎、兔子……”
我聽到最後兩個字終於氣湧上腦,掙開他轉身一巴掌扇在段乘風臉上:“這兩個字,你永遠不配再叫。”
我很久沒哭了,那天半夜我一個人坐在床上,想起那個明媚的小男孩,那個勇敢的小男孩,那個霸道的小男孩,那個會為我編花環的小男孩,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傷害我,會殺死我的孩子,怎麼可能?
☆、你愛過我
舒綰晴的氣焰消磨殆盡了,她不再對我挑釁,不再與我對視,她繞開我,卻依然不會低頭。
半夜裡,我去家裡的酒窖裡拿了一瓶頂級珍藏的紅酒到了兩杯,然後叫一名家務去請她。她現在不會在半夜下樓喝酒了,據說她會拿回房間,她怕她母親看見吧,我想。
她來到酒窖,穿著睡衣,眯著雙眼,看著我。
我笑著,輕聲喊:“姐姐。”
她低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我,坐到了我旁邊,接過紅酒杯:“你是來笑話我的。”
我輕輕嘆了一下,說:“我來和你聊天的。”
她不相信地輕笑了一聲。
我看著琳琅滿目的紅酒陳列,說:“姐姐。你知道嗎,我啊,沒有媽媽了。”
她拿著杯子的手晃了晃。
我喝了一口,繼續說:“我懷了八個月的身孕,孩子沒了胎心,被強制抽離我身體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冰涼的手術檯上,就想,我啊,也沒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