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小說:持國 作者:死磕

白喚來時,秋白被一侍女攙扶著,已經走了進來。

營帳中僅三人落座,她坐在正座,左手邊是秋白,右手是天權軍都統刺涼。

夜色已深,冷月寒星高掛於空,樂女開始演奏,樂器種類繁多,奏出來的音樂還算好聽。

既來之則安之,她又對自己這樣說,於是放鬆了心情,手指打著鼓點,嘴角帶著笑地聆聽音樂。

營帳裝飾的很簡單,上座旁各設兩個虛位,其次左右兩邊豎排各四坐席,此間沒有薰香繚繞,只有餘音繞樑,樂曲的美妙是她所能領會到的,在合著音樂去看秋白,便錦上添花了。

她熾熱的眼神秋白看不著,卻被刺涼看了個清楚。

如此強大的佔有慾被她眼睛無限放大,刺涼第一次見毫不遮掩慾望的公主,一再地覺得她中了鳳洄的蠱,矛盾叢生的腦子裡思維無限混亂,他想,就算是鳳洄下蠱,也應把公主喜歡之人變成自己才是,怎給了秋白如此機會?

刺涼執起酒杯,飲了半口酒,乍乍舌,暗沉了眸色,用餘光瞄著公主的一舉一動。

秋白穿了件月白色的袍子,將他極好的身材雕鏤的更加完美,燭光被照在燈罩中,繚繞淡淡青煙,讓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起來有些朦朧之美,嘴角總是會勾起適當的角度,給人以溫馨貼切的感覺。

葉蒔正看的入迷時,柳燕進來詢問她是否可以開宴。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那美色之中,她隨意地一揮手,順手拿了夜光杯飲葡萄美酒,視線仍舊不離秋白分毫。

圓潤光滑的杯子貼在她的唇上,透亮的杯體中,酒慢慢減少,柳燕這才放心離去,準備開宴。

秋白的眼底還是有著一層淡淡的灰色,她從軟墊上撐起身子,往秋白身邊靠了靠,柔聲說:“今天休息的可好?”

秋白的視線停留在她這處,面含微笑地端坐在墊子上,與她尚有一段距離:“謝公主關心,秋白補了一覺,已經不睏倦了。”

她正要再說話,聲出一半,聲音便有些沙啞,清了清嗓子,又問:“今夜來我營帳可好?”

明目張膽的邀請被刺涼聽到,他立刻低垂了頭,扶著額角,心嘆公主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往常可是看都不看秋白一眼,現下竟說出如此之話,沒救了!祁國沒救了!

刺涼痛極捶胸,絕望不已。

秋白也很明顯地愣了下神,短暫的思考後他又偏頭對她笑道:“好啊。”

這次輪到葉蒔吐血,他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實在太撩人,她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了。

燭芯噼啪作響,閃了幾下後恢復正常。

萬籟俱靜,便是如此。

她無法評價這句“好啊”到底擁有怎樣的含義,但最簡單明瞭的是,秋白同意與她深夜獨處了,這又代表著什麼,想必秋白比她清楚。葉蒔藏在衣袖裡的手指互相交疊著捏了捏,想讓自己清醒些。

柳燕對外面做了個手勢,方才那些彈奏樂器的女子便退了下去,帳簾敞開,葉蒔馬上清醒不少。

寒風夾雜著鵝毛大雪吹進來,溼了門口的地面,果然已是數九的天了。

正看著雪,宴席已經上來。

這裡的宴席並非普通皇帝吃飯,一道菜一道菜地端上來。

這裡上菜的方法有點奇怪,是整桌上的,她有這樣的判斷,完全是因為被抬上來的桌子太大了。

長方形的雕花木矮桌被四人抬上來,矮桌上面罩著一個同樣木質的蓋子,將菜餚徹底遮蓋住,這桌子頗長,目測大約有兩米長,一米寬。

為了保持菜餚獨特的味道,只用與盤子大小一樣的蓋子來蓋住,以免混淆菜餚的味道,竄味兒了可就不好吃了。

所以當這個木桌被放在營帳的最中央時,她以為這應該是一道料很足的菜,大概是烤乳豬,烤全羊之類的這種食物。

所以當那個木質的蓋子被四人合力抬走的時候,她險些驚叫出聲,幸好之前裝模作樣地咬緊牙齦讓自己顯得莊重一點,這才沒真叫出來。

這哪是烤乳豬,這明明是脫的精光的鳳洄!

葉蒔險些一口老血噴出,廢了很大的力氣才使自己的心跳逐漸平穩。

難道這是個野蠻國度?喜歡吃活人?

乖乖,不要開玩笑,她可不是未開化的野人,能吃生肉,喝生血。

她的眼珠子快瞪到極限了,目光只在鳳洄身上流轉,這一仔細看來,他並非脫的精光,最起碼,他的下身被一塊荷葉狀的東西遮擋住了,荷葉上象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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