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就好像一直吃素的人剛大吃了一頓紅燒肉就又被迫回去吃素,自然比一直茹素更加心癢難搔。
別說他了,連她自己,這陣子也無數次把那個夜晚的諸般細節拿來反覆回味,憧憬著能與他再度纏綿的一刻。可惜啊,這時代沒有一樣保險的防範措施,雖說她也不覺得能那麼容易中標,可這個險是不能冒的。她的名聲已經夠岌岌可危的了,總不能再多一條孝期行淫。
皇帝上下其手狠狠折騰了一頓,發覺一點也沒過癮,反而愈加渴得難耐,索性沮喪地停下動作,摟著她並排躺在炕上,嘆了口氣:“這些天簡直想你想得瘋了。你都不知道,我昨日竟去了哪裡……”
“哪裡?”綺雯頓時好奇地睜大雙眼。
皇帝又不說了:“罷了,就當我沒說起過。”
“你確定不說?”綺雯挑眉看著他。
皇帝明白過來她的言下之意,抬起頭眉頭一皺:“難不成你還敢差東廠查我?”
“那自是不敢。”綺雯嘴上這麼說,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卻分明在說:你看我敢不敢的。
皇帝繃了一陣臉,橫下心道:“說就說,怕個什麼?我昨晚處置完正事,閒極無聊,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