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茶,悄然斜睨楊凌,見他眼觀鼻、鼻觀心,如同老僧入定,嘴角不禁一歪,一絲邪媚的笑意一人即逝,隨即嫣然舉杯,雙手奉上道:“大人,請您嚐嚐這茶味道如何?”
楊凌見杯已送到胸前,只好雙手接過,他一時猜不透莫清河的心思,雖知他未必也沒有必要下毒害自己,可還是提著小心,輕輕抿了一小口,一副品味滋味的模樣。
莫夫人一又媚如春水地眸子一直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評價,這一口茶吐又吐不得,還能含到什麼時候?楊凌只得硬著頭皮嚥下,腹中倒也沒有不適地感覺,這才放下心來。
莫夫人見了也舉起杯來,那雙勾人的笑眼卻望著楊凌,一雙紅唇輕輕綻開,淺淺地抿了口茶水,柔聲笑道:“果然好茶,只是滋味……也沒甚出奇呢,是麼?大人。”
她這一笑,百媚橫生,她地笑,果然是風騷入骨,媚人魂魄,那嬌脆語音帶了些柔氣,更是甜的發膩。
楊凌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實是絕代尤物,他見過的女人中,或許只有馬憐兒,若是年長一些,風韻足了或可與她一拼,旁的女人美則美矣,那種天生的柔媚風骨根本無法相比。
楊凌乾笑一聲道:“是,這茶……其實……”。
莫夫人彎下了腰,身子越來越近,那雙柔媚勾人的眸子盯著楊凌輕聲說道:“其實這茶本業確實風味不同的,只是大人的喝法不對,大人想不想知道,應該怎麼喝呢?”
楊凌向後挺了挺身子,說道:“楊某對茶道所知有限,還請莫夫人指教”。
莫夫人聽了似笑非笑,一邊將杯湊到嘴邊,一邊說道:“這茶之所以與眾不同,是要這麼喝地”
說著她向小嘴裡渡了口茶,放下茶杯,纖腰一扭,忽地一屁股坐到楊凌懷裡,右手攬住他的脖子,哮著紅潤動人的嘴唇湊了上來。
楊凌駭了一跳,可是她渾圓柔軟的臀坐在腿上,眼前就是她飽滿堅挺的酥胸,這手要推向哪裡,他慌忙閃避道:“莫夫人,請你自重”。
這女人雖美極媚極,可也太過下賤,要不是楊凌現在還不知莫清河到底是不是有極大的罪惡,不便和他撕破臉,早已振衣而起,硬生生將她推開。
莫夫人也不強迫,自將茶嚥了,卻將雙手都環住了他脖子,俏生生地道:“楊大人,你是擔心褻辱下官之妻,被人彈劾麼?”
她幽幽一嘆,垂下了長長地眼簾,說道:“大人,你還不明白老爺他……他要我來侍候大人是什麼意思麼?”
她抬眼瞟了楊凌一眼,神情楚楚動人地道:“賤妾本是煙花女子,除了這點姿色別無所長,老爺他……假鳳虛凰的不過是應個景兒,哪裡真把賤妾當過妻子。他誠心親近大人,才要賤妾自薦枕蓆,絕不敢有對大人不利的念頭。”
莫夫人一邊說著,那豐滿渾圓的俏臀一邊輕輕廝磨著楊凌的身體,她的嬌軀雖然輕盈,坐在楊凌腿上的美臀卻產生一種厚重感,擠壓著他的身體,大腿上傳來臀肉的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
要不是那豐臀坐在腿上離他地要害尚遠,要不是他正並著腿坐著,此時已經出乖露醜了。
楊凌再也忍不住一挺身站了起來,將她推離懷抱,冷聲道:“夫人自重,你是莫大人的妻子,楊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告辭!”
楊凌可不是傻瓜,如果莫公公沒有大惡,把他拉攏過來自然好,可是如果享用他妻子的方法來結盟,就算不理道德上的顧忌,起碼也是受人把柄,到時難免要被莫公公挾私陷以制之,他家中有三房嬌妻美妾,還沒到這麼飢不擇食地地步。
莫夫人以她的無邊春色,萬種風情為武器,一向無往而不利,還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得了她的誘惑,如今莫清河既然暗示她陪楊凌上床,必定早已打探過楊凌底細,他不是個貪財好色之徒才怪,怎麼……卻假惺惺的拒絕自己?
莫夫人有些意外,同時也好勝心起,她攸地攔在門口,嬌笑道:“大人是皇上寵臣、內廠總督,隻手遮天,怕些甚麼?何以還如此膽怯,妾欲與你男歡女愛,一夕纏綿,雖是我家老爺想要示誠意與大人,其實妾……妾也”。
她咬著嘴唇,含羞帶笑地瞟了楊凌一眼,臉蛋兒紅紅地道:“像大人這麼英俊不凡,風流倜儻的少年公子,賤妾自第一眼看到,就時時記在心頭,大人……你就要了奴家吧……”。
莫夫人說著,輕輕一扯羅裙衣帶,那衣衫就像水面上滑過地一道鴻影,貼著她柔滑優美的胴體悄然落下,衣裳裡邊竟然寸縷不著。
那滑潤地香肩,那豐滿而玲瓏的前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