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的,還沒見人說過我們欺壓百姓呢,老傢伙,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鋸了你家棗樹?你怎麼不說是自已幹缺德事讓雷劈的?”
旁邊一眾侯府僕役聽得哈哈大笑,老漢氣得漲紅著臉直哆嗦,朱厚照摸近了對錢寧道:“打!打完就跑,哎,他懷裡有份文書一定得搶過來”。
打完就跑正合錢寧的心意,他對手下一使眼色,獰聲道:“上!”幾個錦衣衛聽到命令惡狠狠地撲了上去,這些人都精擅空手擒拿的功夫,打人更是專挑關節軟肋要害的地方下手,向來心狠手辣、毫無顧忌。
錢寧知道這些人和壽寧侯府有密切關係,心中有所忌憚,下手還有些分寸,那幾個校尉、力士只是奉命行事,可不管你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下手狠辣無比,跟撅高梁稈兒似的,頃刻間摞倒七八個人,打得那些人抱著肩肘膝蓋痛得滿地打滾、慘嚎不已。
錢寧摁住嚴寬,劈頭蓋臉幾個耳光,先打得他暈頭轉向,隨後扯開他衣襟就在裡邊亂翻,朱厚照興沖沖地跑上來,在嚴寬屁股上狠狠踹了兩腳,哈哈大笑。錢寧在嚴寬懷裡摸了一陣兒,抬起頭來對朱厚照道:“太。。。。。。公子,他懷裡沒有東西呀?”
“沒有?”朱厚照怔了怔,頓時勃然大怒,他一腳踢在嚴寬大腿根上,罵道:“你剛剛是不是把東西又藏回侯府去了?”
嚴寬捂著下體嗷嗷直叫,抽噎著嚷道:“小。。。。。。畜生,你是什麼人?知道我是侯府的人,還敢。。。。。。還敢傷我?”
朱厚照聽他罵自已小畜生,抬腳還要再踢,楊凌一把拉住,朝旁邊一努嘴兒道:“公子,先離開吧,找機會再要文書,他們回去叫人了”
朱厚照漲紅著臉道:“不行,我說出的話就是潑出的水,豈能叫人家姑娘笑話,一定要把文書給我弄回來”。
楊凌無奈只好打保票道:“這事兒包在我身上,那份文書,三日之內我一定搞到手,絕不會叫公子失言便是”。
朱厚照聽了這才在嚴寬身上又恨恨地踢了一腳,才被錢寧和楊凌扯著飛也似的逃了。人說貴人出門風雨多,可今兒一天經歷的風雨也未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