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安靜得令人感到詫異。
“陛下!”鶴心中突突直跳,總覺得有種不安情緒地叫囂,他忍不住叫住了她。
靳長恭回頭,但鶴卻訥訥,不知道該如何發表。
契挨在花公公身邊,湊近他嘀咕道:“怎麼回事,那暗帝的人呢?”
“空氣中沒有任何血腥的味道,怕是都還沒有死~”花公公嫌棄地退開一步,他環顧四周,鳳眸轉動。
“聞人微遙,如今情況不明,總不能叫咱家的陛下去冒險不是~你不是一向自詡武功高強,加上又熟悉靳宮路線,那便先進去裡面探探路,為陛下解些許憂,瞧瞧究竟有沒有什麼陷阱~”
他故意道。
聞人微遙眉眸一抬,長髮如墨披散在白衣上,姿態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
他視線輕輕地劃了靳長恭一眼,看她玩味地睨著他,不言不語,便朝她微微頷首,亦沒有多說什麼便縱身而去了。
靳長恭等他一走,便蹙起眉尖看著他的消失的方向,眸光有些糾結地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感覺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契忍不住驚呼一聲。
“的確,這一路上他淡漠得就像根本不存在這麼一個人似的,寡人認識的靳微遙卻不是這種,他怎麼時候改性子走這種沉默的羔羊這種型別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靳長恭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睫,暗中遞了一個眼神給花公公。
盯著他,隨時要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花公公了悟,遵命頷首。
大概過了不大一會兒,聞人微遙並沒有出現,但從宮中卻奔跑出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則暗帝身邊的蛇蠍蟲蟻七怪,與他們其後跟著的一支異域隊伍。
蟒那青鱗覆蓋的面容即使在陽光下亦是透著陰冷,更何況此刻陰霾天氣,只覺他是從溼滑冰冷的水池中爬上來的。
“主子有請靳帝陛下一人與我等一道前去見他。”蟒似吐著蛇信,盯著靳長恭時,碧綠的眸子透著詭光。
花公公卻是第一個不答應。
“一人,呵~你們憑什麼覺得我們會答應這種荒謬的提議?”他紅衣似杜鵑泣血,衣袂無風自揚,氣勢透著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