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屬於蒼帝一方黑方多子易走,而夏帝一方則棄馬踩象,是有膽有識的強攻變著。
至此,夏長生已經震撼莫名,因為他身處棋局已根據走勢窺得結果一二,只見伏有炮一進二伏殺先手,黑方便處敗勢。
此殺法簡直就是精彩絕倫!
“炮八平五象!”
“馬七進六!”
“馬五進三!”
“車四平三卒。”
最後一局,夏合歡與蒼帝兩者相視一笑,以六平八再兌車,竟將一副敵對雙方誘導成“不變”作和的棋局。
場上,只見一片濃煙滾滾,棋局全毀,無一子而落,只剩下夏長生與歌笑嫣呆滯地愣在場上。
“陛下——陛下!”歌笑嫣破陣眼前一片清亮後,她回頭一看到蒼帝,便嬌顏盛光,難持冷矜飛身朝他奔去。
蒼帝目視前方,扶住她的嬌柔雙肩,巧妙地隔著一隔薄薄的距離。
“陛下,您,真的是您?方才我還以為一切只是幻覺。”歌笑嫣靜止衣裙仍舊翻飛,她一雙盈清雙眸盛著喜難自禁,竟不似那一貫的冷清。
“寡人派你與瑪寶一道駐定惡魔城,你不僅丟了寡人的人,難道連自己都丟了嗎?”蒼帝轉過比千年冰雪還要寒冷的瞳仁,須臾間便令歌笑嫣耳腦中嗡嗡作聲,似有千百蚊蟲撲翅噬咬,禁不住連連退步,撫上耳擰著秀眉輕喘難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陛下,其實我便是追著大皇子一道而來的。”
歌笑嫣運起內力相抵蒼帝的威迫之勢,一番解釋下來,眾人才知道,原來她一路隨著擄走瑪寶的人,準備查探出幕後受何人指示,卻不想在一番天搖地動後,她便隨著那一批大部隊一道跌落入水中,輾轉卻意外到了這裡,然後與夏長生一道被困於陣中。
每一個人到這裡的理由都迥異非常,卻又詭異的相同,在這此中只有她跟夏長生與蒼帝屬於“規規矩矩”地正門而入。
但是——她為何感覺,她的一番努力,其實也早就被人預算好,進而以一種奇怪的牽引將她扯入的?
靳長恭沉默了一瞬,便看向有些怔忡安靜異常夏長生,奇怪問道:“你怎麼樣了?”
夏長生似愣了一下,一張白玉的臉頰帶著些許茫然,他迅速回神,然後緩緩道:“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本與神廟的大祭師一道前行,卻在半途莫名睡昏後,醒來便是獨自一人在殿內。”
“大祭師,你原本是跟他在一起的?”靳長恭神色莫名認真,踏前一步追問道。
“嗯,我在神遺之地摔落水中之時,就是被大祭師救上來的。”夏長生看著靳長恭的眼睛,道。
“那他……”想到他之前說已與華韶在不知不覺昏睡中失散了,又覺得再追問亦不過就是多此一舉,不由得止聲了。
“柳梅,既然我們都安然無恙地到了這裡,我想暗中之人並不意在此刻殺人,也許在下一個轉角,我們便能再次遇到熟悉的人。”公冶看靳長恭自夏長生提到大祭師時,表情有些微妙地變化,便出場調和一二。
“柳梅?你不是那個被夏帝追殺的女人嗎?”歌笑嫣冷睨了一眼靳長恭的方向,不覺疑道。
她能記得靳長恭,也是由於她敢當眾欺上夏帝的那一吻,不過她記得此女武功一般,陛下他們怎麼會帶著她一道而走?
“沒錯,歌姑娘倒是人長得好,連記憶都非一般的好。”靳長恭回眸,笑得倒是很隨意,如今她已今非夕比,經過華韶那剮肉剔骨般痛不欲生的究極錘鍊一番,她此時不僅內力大增,連體質都是前所末有的強韌。
在她眼中,歌笑嫣已不足為患了!
靳長恭那一番非不清真假的奉承話,歌笑嫣僅輕皺眉頭並沒有接話,當她看到瑪寶時,表情卻略有些尷尬,畢竟她的責任是護衛,卻不想為了令蒼帝能夠對她另眼相看,沒有及時相救,不慎害得兩人都落入這種危險的境地。
“大皇子……”
“父皇,就算她是你的女人,這一次她疏職責,您也不該輕饒了她。”瑪寶聽了她的一番解釋後,連看都懶看她一眼,對著蒼帝很慎重地冷冷宣告著。
“此事等離開後再議,瑪寶,這世界上沒有誰的守護是牢不可破的,此事你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蒼帝倒是沒有太苛責有些惶惶不安的歌笑嫣,反而詢問著瑪寶。
瑪寶聞言一怔,暗是反省自身,他想,他是不是太依靠別人了,才導致他一失去了“屏障”便也失去冷靜沉著應對困難的智慧?
“父皇,瑪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