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文瑄帝所食的味道。
如今聽到文瑄帝這麼說了一句,紀巧顏這才放下心來。
“皇上謬讚了,嬪妾愚笨,也就能做出些普通的玩意兒來,比不得御膳房的人。”
紀巧顏開口,有些羞怯的應了一句。
“他們有他們的好,而你做的也別有一番特別的風味,在朕的心裡,都是極好的。”
蕭瑾瑜說完,又喝了一口芙蓉湯,果真都是熟悉的味道。
彷彿是喝的有些急了。也可能是湯太過燙口,蕭瑾瑜剛喝了一口,忍不住咳了兩聲。
一旁的紀巧顏趕緊走了上去,替蕭瑾瑜順著背。
“皇上這是怎的了,好好的怎的突然咳起來,快去請太醫來。”
紀巧顏著急的開口吩咐著,宮女一聽,轉身便準備出去。
“且慢,不必了,不過是嗆了口罷了,何需這般興師動眾。”
此刻蕭瑾瑜已經緩了過來,開口說了一句,而後端起一旁的茶水飲了兩口。
紀巧顏彷彿還是萬般的不放心,開口擔憂的說道:
“皇上,依著嬪妾所見,還是請太醫來瞧一瞧吧,皇上龍體金貴,容不得絲毫的馬虎的。”
蕭瑾瑜搖了搖頭,拍了拍紀巧顏的胳膊,開口說道:
“不必擔憂,朕心裡自是有數,何需這般慌張。”
紀巧顏雖是心中不認同,但是文瑄帝已經這般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在文瑄帝的示意下,紀巧顏重新回到了位置上落了座,心裡卻是百轉千回。
“皇上,嬪妾瞧著您眉宇間是掩不去的疲憊之色,可是近些日子太過勞累了?”
片刻後,紀巧顏又一次開了口,話語裡滿是關心。
此刻的蕭瑾瑜心裡在想什麼無人知曉。
就見著他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紀巧顏,而後才應道:
“這些日子朝務繁忙,朕夜晚又有些不能安眠,因此身子隱隱覺著有些乏累,無礙的。”
蕭瑾瑜說完之後。這一次卻沒有再低頭看奏摺,而且看著紀巧顏,等著她的回答。
紀巧顏被盯得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開了口:
“皇上這般不顧忌著身子可是萬萬不可的,嬪妾知曉皇上還有朝事處理,只是在嬪妾的心裡,不懂什麼朝政,只求著皇上能龍體康健便可。”
蕭瑾瑜竟然莫名的輕笑了一聲,而後開口應了一句:
“紀婉儀這般在意朕的龍體,朕從前倒是沒有發覺。”
蕭瑾瑜一句話說完,紀巧顏愣了愣。
“嬪妾心中一直是掛念著皇上的,只是不敢輕易來攪擾。”
紀巧顏開口應著,語氣裡自己都聽出了一些心虛來。
看著文瑄帝審視的眼神兒,紀巧顏忍不住低下了頭。
又在養心殿坐了片刻,紀巧顏便以不便攪擾為由離開了。
出了養心殿,微微舒了一口氣,紀巧顏略微緩了一下。才又繼續走了下去。
文瑄帝真的不是普通的人,一雙眼睛盯著你,彷彿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讓紀巧顏的話險些都說不出來了。
回到了展瀾樓內,紀巧顏思慮了許久,而後才吩咐了一句:
“去給本宮拿紙筆來。”
長陵宮內,常佩玖和沈安容二人互相看著對方。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熙妹妹莫要著急,容本宮再仔細思慮一番,再同妹妹仔細商議。”
常佩玖又開口說了一句,沈安容點了點頭。
在回雍華宮的路上,如意忍不住開口問道:
“娘娘,怎的奴婢方才瞧著娘娘您和嫻貴妃娘娘二人,彷彿……”
“彷彿何?彷彿從未有過隔閡一般?”
沈安容見著如意不知怎麼問出口,便開口替她問了出來。
如意點了點頭,看著自家娘娘。
“嫻貴妃瞧著與世無爭,不參與後宮中的各種爭鬥來,其實如意啊,嫻貴妃姐姐才是這後宮裡活的最明白最清楚之人。”
沈安容只是這麼說了一句,如意還有些不太明白。
“嫻貴妃無論如何做,自然都是有她心中自己的思慮的。只是前些時候,不過做戲給旁人看罷了。”
沈安容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如意雖然是不太明白,但是總算是明白了一些。
“那娘娘,如今皇后娘娘在鳳棲宮內以舊疾復發不接見任何人,娘娘您瞧著這……”
如意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