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了一句。
“此事本宮還在思慮當中,等過些時日再同嫻貴妃姐姐好生商議一番才是。”
王爺府內,蕭瑾玧手上拿著阿力遞過來的字條,仔細看完,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
“王爺,可是有何不妥之事?您吩咐給小的,小的也許能幫上王爺幾分。”
阿力聽見蕭瑾玧的嘆息聲,開口說了一句。
然而蕭瑾玧卻搖了搖頭,而後開口應了一句:
“不必了,此事你幫不了本王。”
沈安容回到雍華宮以後,有些詫異的看著坐在那裡的蕭瑾瑜。
“皇上?”
有些疑問的開口喚了一聲,然後才反應過來,趕緊福了身下去。
“臣妾拜見皇上,不知皇上前來,還望恕罪。”
“好了,無妨的,起來吧。”
蕭瑾瑜淡淡的應了一句,而後開口說著。
沈安容也就緩緩起了身,準備到一旁落座。
“容兒,坐到朕的身邊來。”
沈安容剛抬腳,便聽見了蕭瑾瑜的聲音,於是便又調轉了方向,朝著蕭瑾瑜走過去。
在蕭瑾瑜的身旁落了座,沈安容開口問了一句:
“皇上何時來的?可是等了臣妾許久了?”
“朕也是將將才到,聽聞你宮裡的人說你帶著宮女去四處走走,朕今日左右也無事,便想著坐在這殿內等你片刻。”
蕭瑾瑜開口說了一句,輕輕撫上了沈安容的手。
“臣妾方才去長陵宮探望嫻貴妃姐姐,與姐姐好些日子未曾相見,臣妾有些想念,便去了。”
沈安容倒也沒有隱瞞,開口便說出了自己方才的去向。
因為她心中明白,即便自己有意隱瞞,這皇宮裡沒有蕭瑾瑜無法知道的的事。
與其那般被他知曉了以後猜忌,倒不如自己痛痛快快的主動說出來。
“你同嫻貴妃之間素來感情深厚,這麼多年了還是這般,著實不易啊。”
蕭瑾瑜突然開口感慨了一句,讓沈安容還微微有些發愣。
“嫻姐姐待臣妾向來寬厚,臣妾也將嫻貴妃視為姐姐一般,自然是感情要深厚些。”
沈安容低下頭,開口應了一句。
“朕記得,當年嫻貴妃初入府時,與皇后二人關係也曾這般密切過。只是這麼些年過去了,不知從何時起,她們二人便再也不似從前了。”
蕭瑾瑜看了沈安容一眼,抬眼看向了別的方向,淡淡的說了一句。
“凡事有因必有果,臣妾想著,嫻貴妃姐姐與皇后娘娘之間如今這般,自然是有它其中的原由的。”
沈安容沒有再假惺惺的說著什麼反駁的冠冕堂皇的話。
不知為何,她不想再那般演戲了,且蕭瑾瑜同自己說了這些,沈安容也明白,絕不是為了聽到一句兩句那些虛假的話的。
“既然說到這裡,容兒,如今葉丞相已被處決,而皇后此刻,稱舊疾復發休養在鳳棲宮內,容兒覺著,對於皇后,朕該如何?”
蕭瑾瑜想了想,開口突然問了一句。
這一問問的沈安容猝不及防,這樣的事怎會突然問到了自己的頭上。
但是餘光瞥了瞥蕭瑾瑜,見他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沈安容反倒放開了,大大方方的應道:
“回皇上,既然皇上這般問了臣妾,臣妾便將心中所想說與皇上。”
沈安容先開口說了一句,而後便繼續說著:
“皇上,臣妾以為,皇后娘娘貴為玄毅國的國母,葉丞相雖為皇后娘娘的父親,謀逆之罪不可饒恕,但是皇后娘娘卻不該被牽連。”
沈安容說到這,頓了一下,腦海中憶起了常佩玖今日在長陵宮內說的話,於是接著說道:
“皇后娘娘這些年來,待後宮的諸位嬪妃皆如同姐妹一般,而待各位皇子公主如同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若不是皇后娘娘這般治理著後宮,想來這宮中也不會這般和諧。”
沈安容這些話說出來,蕭瑾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容兒說的倒也在理。”
沈安容順著蕭瑾瑜的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