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呀,快去屋裡待著!”
力奴心中一暖,然而一抬頭便看見明夏的身邊,已然站著一個穩健的身影,到嘴的話頓時便噎在喉嚨裡,他點了點頭,便見明夏的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不帶一點留戀地轉向一旁,心中突然一陣失落,連帶的,也勾起了方才的悲涼。
“雲柏,你這些日子到底遇見了什麼事,為什麼竟回來的這樣晚,不會是路上碰到劫道的吧?你在長安怎麼樣,見到鍾惜月了嗎?你是怎麼……”明夏忙著倒出心中的疑問,絲毫沒有注意到擦肩而過的力奴,失落已蔓延全身。
雲柏沒轍地看著明夏喋喋不休,從屋裡出來到現在這個小書房,一路上她都在不停地發問,雲柏簡直要崇拜起小娘子來了,她竟能找出這麼多的問題來!
還有什麼劫道的什麼搶親的,他哪裡會有那麼多的奇遇啊!
真不知道小娘子的腦袋是怎麼長的,跟別人的一點也不一樣!
“……好啦,雲柏,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明夏坐進書房的椅中,吁了一口氣,先倒了一杯茶準備潤潤喉,不過剛沾了唇卻又放下了,這見鬼的天氣,冷茶根本沒法喝,向來體寒的明夏,這一杯下肚,只怕今晚就要在床上打滾了。
雲柏無奈地一笑,道:“小娘子,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一路順利到長安,之後……”他頓了頓,眼光不自主地瞥向一旁,道:“之後便羈留在那裡,一直見不到鍾家的人,花了很多時間,最後才終於見到了鍾夫人和鍾家娘子,這才知曉,原來鍾大人早就被下在獄裡了。”
“什麼?鍾大人比姑丈落馬還早?”
“是。”
“那……我讓你去長安,奔波了那麼遠,豈不是做了無用功?關鍵是你還受了那麼多的辛苦!”明夏後悔地說著,為雲柏白費了精力而懊惱不已。
雲柏微微一笑:“其實我也沒有白費精力。鍾大人下獄之後,只恐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