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拿了酒精和棉籤,簡單清洗傷口後,貼上紗布,換了襯衣,才扁著袖口下樓,看到空蕩蕩的客廳裡只坐著傅清城一個人打量著沙發邊上一個盆栽。
“海少爺有事先走了,你沒事吧?”傅清城看他下來,問道。
“沒事。”賀庭歌坐在他對面倒了杯涼水喝了, 才覺得乾渴的喉口舒服了許多。
“受傷就別喝涼水了,你們當兵的都這麼湊合嗎?”傅清城眉梢皺了皺。
賀庭歌聞言一頓:“你怎麼知道?”剛才明明背對著他們,根本看不到的啊。
“在巷子裡我看到的,可能是翻牆的時候裂開的吧?”傅清城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受傷。”
賀庭歌苦笑一聲:“我又不是神仙。”
“是啊,你不是神仙,可你是整個東北所有人的信仰。”傅清城認真道。
賀庭歌突然有一絲恍惚,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心底一閃而過,那句話為什麼這麼熟悉?熟悉的,似乎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什麼時候吃麵?”傅清城突然興致勃勃問道。
“大晚上的,吃什麼面?”
“長壽麵啊。”傅清城理所當然道:“你說的,沒蛋糕吃麵。”
“廚房在出門左拐,最後面那個就是了。”說罷便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是客人。。。。。。”傅清城提醒道。
賀庭歌眼睛沒睜:“我不會做。”
“好吧,算了,那禮物呢?”傅清城退而求其次:“好歹我生日,意思一下啊。”
賀庭歌睜開眼睛,看著傅清城想了想,又看看窗外的月亮,最後無可奈何道:可我真夠不著。。。。。。。其實我小時候也想要來著。”
傅清城:“。。。。。。。”
傅清城眨眨眼:“突然發現一件事,我又被騙了。”
“什麼事?”
“我來這裡之前,沒人告訴我賀少帥也是一個冷幽默的人,聽說整天板著臉,是個黑麵殺神來著。。。。。。。”
“誰說的?”賀庭歌眉心皺了皺不自覺的摸了摸麵皮,整天板著臉的殺神難道不是穆嵐嗎?
“忘了。”傅清城聳聳肩:“騙我人那麼多,怎麼可能都記得。”
“被人騙到商協會會長位子上,看來,你也是個奇人。”賀庭歌點點頭。
“我說我不想當,你信不信?”
“不信,就算信也只能說不信,除了你,我沒看到一個能勝任的。”這話是賀庭歌心裡話,從第一眼到現在,他都沒有想否認過傅清城的能力,雖然不曾親眼見過這個人的能力,但只是看他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和言語,他就知道,這個人從來沒有面上那麼簡單。
又因為心裡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熟悉感和說不清的情緒,他是真的想接近這個人,瞭解他的一切。
“少帥真是抬舉我了。”傅清城笑道。
“那你要實抬舉。”賀庭歌也笑笑。
傅清城不以為意的抿抿唇:“看心情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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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帥真是抬舉我了。”傅清城笑道。
“那你要實抬舉。”賀庭歌也笑笑。
傅清城不以為意的抿抿唇:“看心情嘍。”
到頭來,傅清城的生日還是什麼都沒有,既沒有蛋糕,也沒有長壽麵,賀庭歌安排他住在客房後,臨走前道:“我就住在你邊上,有事叫我。”
傅清城沒說什麼,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晚安,少帥。”說罷,便把門一關,門扇在賀庭歌鼻尖前一厘米處發出碰撞聲。
賀庭歌唇角勾了勾,伸手默默鼻尖,輕聲對著紅漆的門道:“晚安。”
回到臥室,賀庭歌長長出了口氣,雖然肩膀上的傷口還有些疼,但是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賀庭歌道:“進來。”
穆嵐快開啟門進來,冷峻的眉眼間有一道淺淺的溝壑:“將軍,我去追查的那人,跟丟了,雖然受了傷,但是身手極好,屬下辦事不利。”
“沒事。”賀庭歌擺擺手,如果他沒猜錯,穆嵐跟蹤的那個才是玉蜂,至於巷子裡那人,怕是和玉蜂不是一夥的,傅清城故意放走那人,倒底是什麼目的?
“不過,有一條線索。”穆嵐道:“那人身上有股脂粉味。”
“女人?”賀庭歌詫異道:“難道玉蜂是個女子?”
“不一定,看身形不像,而且,之前調查過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