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都是男子。”穆嵐一板一眼道:“將軍,還要繼續查嗎?”
賀庭歌垂了垂眉眼:“不用。”現在傅清城在這裡,他總覺得這二人之間有什麼關聯,就看,能不能釣到這條魚了。
穆嵐什麼也沒有說,看賀庭歌在沒有吩咐這打算告辭,卻是賀庭歌轉身道:“對了,那個扇子呢?”
穆嵐想了想:“收起來了。”
“你去取過來。”賀庭歌斟酌道。穆嵐點頭出去,不一會,便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進來遞給賀庭歌。
賀庭歌伸手開啟紅漆盒子,黃色的絹布上,安靜的躺著那白的透明的骨扇,賀庭歌看著燈光下泛起光澤的骨扇,唇角勾了勾:“回去休息吧。明天派人去傅公館把傅會長常用物件帶過來。”
“是。”穆嵐想了想點頭出去。
當午夜的鐘聲還未響起,指標已經漸漸滑向第二天的凌晨時,紅漆的木門上,金屬把手向著一邊緩緩轉動,引起輕微的機括聲。
月光下,從門外進來的人影被拉的很長,打在中間寬大的床上,蠶絲薄被裡那人似乎睡的很熟,平穩的呼吸聲伴隨著微微起伏的被子,在空間裡飄散。
賀庭歌看了看熟睡的傅清城,這個人,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似乎他知道一切,卻又在假裝不知道,看似流連在人群俗世之中,卻又傲然立於紅塵之外。。。。。。。
此時閉著眼,安靜睡著的模樣,彷彿一切置身事外,寧靜致遠。。。。。。。
看看手裡的盒子,賀庭歌輕輕放在傅清城枕邊,將薄被拉了拉,淡淡勾了勾唇角,輕聲道:“生日快樂。”
直到門輕輕闔上,腳步聲消失,床上的人才睜開眼,清明的眼底不見一絲疲態,放在枕頭下的手,鬆開冰涼的金屬,目光落在枕邊的紅漆盒子上,垂了垂眉眼,看不清神色。
第二天一早,賀庭歌伸了個懶腰,洗漱完下樓吃飯時,就看到一身白色長衫的傅清城正坐在餐桌邊喝著小米粥啃包子。
聽到腳步聲,傅清城用空著的手招了招,笑道:“早啊。”
賀庭歌頓了頓走過去走在另一邊:“傅會長昨晚睡的可好?”
“幾百人護衛著,自然睡的踏實。”傅清城咬了口包子嚥下:“不過,就是不知督軍府裡可有養貓?”
“應該沒有。”賀庭歌也不確定的說:“有貓叫?”
“那倒沒有,就是好奇。”傅清城指指盤子裡的包子:“嚐嚐,我讓你們家副官來的時候帶的,青漁坊的包子,挺好吃的,以前我都是去那裡吃早餐。”
“然後再走回去?”賀庭歌挑挑眉梢,拿著包子咬了一口,確實味道不錯。
傅清城吃了包子,喝了口小米粥:“早上難得空氣好,多走走,身心健康,長命百歲。”
賀庭歌忍不住笑了笑:“你是想出去?”
“那倒沒有,我看你們督軍府也挺大的,逛逛後院子就行了,不過,少帥要是鬆口讓我走,我也是沒有意見的。”
賀庭歌低頭喝了口粥,淡淡笑道:“既然能湊合,那就先湊合湊合,想去哪兒跟我說,我帶你去。”
“看心情。”傅清城聳聳肩:“反正,整個東北您最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看到傅清城眼底那一絲無奈和妥協,賀庭歌低頭喝了口粥,唇角不自覺的彎起,為什麼就是想把你綁在身邊呢?
賀少帥細細的想了想,恩。。。。。。他是可疑人,我要為東北著想,看著他。。。。。。
恩,就是這樣的。找到合理解釋的賀少帥,心安理得慢條斯理的拿起桌上還熱乎的包子。
味道真的不錯。
由於賀庭歌住的住所並不和賀雲深他們一起,所以當傅清城在賀公館住了幾天後,賀雲深才注意到他。
“先生是?”賀雲深看著後院裡,一片雪白的梨花下坐在藤椅上看書的青年,有些詫異,這片梨園還是賀庭歌和他爺爺種的,當時不過才七八歲,整天跟著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種樹,不亦樂乎的模樣至今還讓他記憶猶新。
也許是因為他母親喜歡,也許是因為是老爺子親手種的,賀庭歌很喜歡這片林子,若非親近之人,都不得踏入這裡。
此時看這白衫青年一臉恬靜的坐下樹下,賀雲深有些意外,但是青年的身影卻似乎融入這片林子之中,彷彿,這只是一幅畫。。。。。。。
傅清城正嗅著梨花香看書,此時聽到聲音抬頭看到身邊走進的中年人,看裝束和氣場,也猜到是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