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穆嵐買的?”賀庭歌饒有興趣的看著唱片:“他倒是心細。”
傅清城莫名的鬆了口氣,卻又不知為何,有一絲淡淡的失望,笑了笑:“穆副官確實為人精細。”
“他跟我這麼多年,還不見他對誰這麼照顧過。”賀庭歌放下唱片貌似有些吃味道,傅清城卻是無奈瞥他一眼:“穆副官不過你聽你的命令列事,此時,你卻這般說,果然伴君如伴虎,君心難測。”
賀庭歌被他說的一滯,隨後哭笑不得:“你是真不知道,穆嵐辦事從來公事公辦,我只交代他負責你的安全,可沒交代他照顧你衣食住行。就算是金玉瑤,讓他去陪著轉轉,他就真的帶著人家“走”了一圈金城,氣都不帶喘的。”
傅清城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出聲來,搖了搖頭。
下午,穆嵐敲了敲傅清城的門,裡面傳來傅清城清朗的聲音:“請進。”
“傅會長。”穆嵐開啟門,站在門口道:“少帥有請。”
傅清城放下手裡的報紙,捏了捏精明穴,問道:“什麼事?”穆嵐一板一眼道:“少帥只吩咐我帶您過去,沒有說什麼事。”
傅清城沒有再問,起身理了理長衫跟著穆嵐出門。
當車停在沁園的時候,傅清城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高高的牌匾上,筆走游龍的兩個字,心生不解。
跟著穆嵐和引路的小廝上了二樓,俯瞰下去,一樓已經座無空席,陸陸續續的達官貴人上了二樓三樓。
器樂師調琴的聲音,甚至透過重重阻礙穿到眾人耳朵裡,但隨即就被交談的聲音蓋過。
“我看過了,三樓一樓視角都不好,這個位子最佳。”傅清城只覺得身邊帶過一陣涼風,左手邊的椅子上便出現賀庭歌的身影,一身黑色風衣,不長不短的黑髮隨手捋過耳後,看著清爽而霸氣。
“怎麼突然想聽戲了?”傅清城收回視線,淡淡問道。
賀庭歌輕笑道:“聽唱片多沒意思,免得你說我虐待俘虜。”說著看到傅清城淡漠的神情似乎並沒有什麼起伏,轉口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