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藥,太醫院的那幫老東西……”
好好泡了個澡之後,已經到了晚飯時間,賀庭歌和賀庭禮簡單吃了晚飯,懿歡被奶孃抱走,賀庭禮也去整理王府的賬本。
說起來,雖然賀淵有朝廷俸祿,還不少,但是就因為常年在外,也花不了,就投資給了京都一些生意廠,每段時間都會返還利息什麼的,也就是賀庭歌所想的股份那種東西,雖然為官者不得為商,但是這種對雙方都有利,且沒有明目張膽開張做生意的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賬目以前都是管家打理的,現在賀庭禮閒著沒事,也就接手了,更何況,賀庭禮一來沒有受爵位,而來辭官不做,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平頭百姓,做生意也不會犯著法紀。
賀庭歌一個人坐在屋簷下,邊上是魚池,看著水裡的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靠著身後的柱子睡著了,結果就是第二天脖子酸的抬不起來。
“我說你放著床不睡,遭的這份罪。”海堂掐著他的脖子嘖嘖不已,眼瞅著快晌午了,拍拍賀庭歌:“昨兒來的匆忙沒瞅著,這京都變化大啊。”
賀庭歌捏著脖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今早上我來王府路上,才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來了?”賀庭歌懶懶問道。
“東大街開了一家九味閣,和臨月城的天香居一樣,都是三層樓,還有北街綢緞莊,聽說換了東家,生意好的甩出拂洋樓幾條街……”
“你倒是精神好。”賀庭歌靠著椅背上道:“大清早的滿街跑。”
“你當我想跑啊,老孃一大早要吃西街青漁坊的包子,老頭子非要我跑腿。”說著撇撇嘴角,又拉著賀庭歌道:“一說包子,都餓了,走,小王爺,請我去九味閣嚐嚐鮮。”
“為什麼我要請你?”
“您現在有大哥養著,財大氣粗,不宰你宰誰?”海堂一臉理所當然,笑呵呵的拉著賀庭歌就往外跑。
九味閣離王府不遠,遠遠看過去確實和天香居有幾分相像,剛到門口就有小兒迎上來:“兩位裡邊請。”
進去才發現,果然格局和天香樓相差無幾,一樓已經客滿,到底是京都啊。
賀庭歌和海堂上了三樓,正是晌午,吃飯的人多,也有些吵雜,海堂拎著菜譜點著菜,一邊絮絮叨叨:“我看這九味閣的東家和天香居不是同一個也差不多是親戚,幾乎一模一樣……”
正說著就聽到樓下一陣嘈雜。
賀庭歌和海堂都是內力過人,即便隔著樓板也聽得清楚下面在吵什麼,不禁都皺起眉頭。
小二原本笑呵呵的臉,看著眼前幾位這態度,也板起臉來:“幾位客官,你們這是做什麼?”
面前幾位短打裝扮的男子面色狂傲,踩著腳下掀翻桌子後砸在地上的飯菜,囂張的踢開凳子腿:“爺幾個聽說你們九味閣菜色一流,這才賞臉來嚐嚐,可你們這是什麼東西?啊?餵豬的嗎?”
“是飯菜不合胃口的話,本店會賠償,可是幾位不說緣由就先砸場子,驚擾了別的客人,就是諸位的不是了。”小二面不改色道。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臉上帶著鬍渣的男人扁扁袖子走過來,凶神惡煞道:“輪到你來教訓爺?不是說九味閣的菜好嗎?吶。”男人踢了踢腳下的殘渣:“你吃一口給爺看看,爺今天就不計較了。”
“靠!”海堂伸著脖子看了樓下一眼,罵道:“長這麼醜還出來嚇人,真他媽倒胃口!”
小二面色十分難看,道:“幾位不要欺人太甚。”
“呵,你個小白臉…。。”那幾人冷笑著看小二:“今天我還就不信了,哥幾個,給我砸了!”
賀庭歌眉頭一鎖,怎麼吃個飯也不消停,就見海堂扁著袖子一臉要揍人的樣子往外走。
“住手!”一聲不溫不火的聲音從樓下傳來,眾人一時愣住,就見從一樓上來一個藍衣男子,一身儒衫,手背在身後,緩緩走上樓梯來,清秀的眉目淡淡掃了一眼現場,最後定格在幾個男人身上。
海堂此時卻是傻了眼,那是……徐子陽?!
“幾位,先坐。”徐子陽說著身後一個小廝搬來一把太師椅,就勢坐下去,身邊的小二退到一邊:“東家。”
幾個人渣男看這書生坐在對面,一時鬧不清楚,就著邊上的凳子先坐下。可屁股還沒坐穩,就聽道徐子陽啪啪的打著算盤緩緩道:“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七兩,幾位是現金還銀票?”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面前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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